杨煊看着他低声问：“好学生也会翘课？”
“好学生什
都会。”出乎意料地，汤君赫这样说，语气里流露出些许不服气
意味。
杨煊闻言笑
声。
“哥，你许愿吹蜡烛啊。”汤君赫又次催促道。
杨煊想想说：“
没什愿望。”
杨煊拿过沙发旁边方桌上打火机，挥手朝汤君赫扔过去。
汤君赫伸出双手接住，只手拿住打火机，拇指划开盖子，然后拨动滚轮打着火，支支地将蜡烛点燃。这些都做完之后，他跑到门边，伸手摁下墙上开关，顶灯应声而熄，偌大房间只剩下书桌方向传来微弱烛光。
杨煊将手机放下来，在黑暗中笑声：“这正式？”
汤君赫又跑回到书桌前，弯腰将蛋糕小心翼翼地抱起来，伴随着他走向杨煊脚步，蛋糕上烛火轻轻摇动。走到离杨煊两步地方，他郑重其事地看着他说：“哥哥，生日快乐。”
烛火在他眼中积聚成个很亮光点，杨煊看着他认真神情，忽然不知道该做出什反应才恰当。
动门把手，推开门道。
汤君赫如蒙大赦，跟在他后面进房间。这还是他第次进到杨煊房间，以往在门外，他只能看到身后这扇紧闭门，所以这时他忍不住对着这个神秘房间左看右看。
这是间很大卧室，床正对着那面墙前，立着个几乎大到有些夸张木质展示柜，除最上面两排摆放着密密麻麻书，其他每个格子间都放置着不样东西，篮球、手办、杯子……还有些别。
汤君赫忍不住走到展示柜前面，仰头看着那两排书问：“哥，你看过这多书啊？”
“都是妈留下来。”杨煊简短地说。
汤君赫有些怔愣——这是他没有料想过答案。他只想着可以送给杨煊个愿望，却没想到杨煊会说他没有
“放这儿吧。”杨煊偏过头，示意他将蛋糕放到沙发旁边方桌上。
汤君赫走过去，将蛋糕放下来。阳台上只有个单人沙发，汤君赫无处可坐，便在方桌前面半蹲下来，抬头看着杨煊说：“哥，你许愿吹蜡烛啊。”
杨煊看清蛋糕上那行“祝哥哥杨煊17岁生日快乐”，他眼就认出来那是汤君赫字迹，已经过去这久，他字居然跟小时候没什两样。
“你写？”杨煊问。
汤君赫点头道：“嗯。”
“你妈妈读过好多书啊……”汤君赫发自内心地叹道。
“蛋糕在冰柜里。”杨煊用下巴示意冰柜方向。
“哦……”汤君赫闻言，把目光从书架上收回来，走到墙角冰柜前，蹲下来打开门，然后将那盒蛋糕抱出来。
杨煊坐在阳台前单人沙发上，低头摆弄着手机，对汤君赫举动不闻不问。
汤君赫将蛋糕放到书桌上，拆开包装，拿出赠送蜡烛，数十七支，围着蛋糕边沿依次插上去，插好之后他抬头四下搜寻番，转头看着杨煊问：“哥，你打火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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