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第个创可贴时候,汤君赫突然出声说:“哥,你小时候也帮擦脸来着。”
杨煊不动声色地“嗯”声。
个创可贴贴好,汤君赫睁开眼睛,伸手碰碰额角,又说:“其实那时候你擦得可疼。”
“那你怎没说过。”杨煊又拿第二个创可贴给他贴上。他已经不记得当时下手轻重,但想来也不会有多温柔,那时候汤君赫是他小玩具,他想怎样就怎样,是不会顾及他疼不疼。
汤君赫说:“怕说你就不给擦。”
“之前不是说他想学抽烟来着?”
杨煊想起来好像是有这回事,但他只说声“没”,就把旅行包背在边肩头,头低,出帐篷。
去往靠近山脚那个帐篷时,他想起汤君赫捏着打火机点烟样子,那张漂亮而略带天真脸掩在袅袅白烟后面,有种别具反差美感——不得不说,他变坏样子确令人期待。
汤君赫蹲在帐篷外面刷完牙,又朝毛巾上倒些矿泉水,正要往脸上擦,头顶突然罩下道黑影。黑影越来越近,他抬头看,是杨煊走过来。
杨煊没看他,径自进帐篷里。汤君赫脸都顾不得擦,也跟着进帐篷,看着半蹲在地上,低头拉开旅行包拉链杨煊,怔怔地问:“你怎来啦?”
“你走前面。”杨煊停下来,扭头看着汤君赫说。
汤君赫走起来瘸拐,右脚不敢着地似,腰间T恤也被扯烂,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从后面看过去,像个小乞丐,而且还是个小瘸子。
小瘸子声也不吭地挪腾到帐篷里,坐在防潮垫上,看着杨煊欲言又止。
“早点睡吧。”杨煊把他旅行包放到边,没等汤君赫出声,便走出帐篷。
睡得晚那群人正围着篝火玩真心话大冒险,间或传来阵阵笑声。杨煊走进那顶四人帐篷,剩下三个人正盘着腿打牌,见他进来,都抬头看着他。
杨煊过会儿才说:“小时候对你不好?”
汤君赫想想说:“有
杨煊头也不抬地说:“那边人太多,挤。”
汤君赫脸上顿时止不住地泛起笑意,时间只知道看着杨煊傻乐。
杨煊从旅行包里翻出包创可贴,抬头看着他道:“过来。”
汤君赫蹲到他面前,杨煊见他脸颊处还是沾着灰,便从他手里接过毛巾,给他粗略地擦两下。他闭着眼睛也忍不住地笑,眼神被遮住,但眼角眉梢上全挂着开心痕迹,嘴角也是上翘。
这开心?杨煊心里这样想,却没作声,只是拿两个创可贴,并排贴在汤君赫额角。
“煊哥,你干嘛跟他睡啊?”冯博打着牌说,“真不是开玩笑吗……三个K。”
“问你自己。”杨煊弯腰拎起自己旅行包和外套。
“他不是没事嘛……”冯博想起什,抬头看着杨煊问,“煊哥,他头上是你打吗?”
“你有没有教他抽烟啊?”王兴淳插话问。
杨煊“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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