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君赫自觉把这件事情在脑子里面理清楚
，这才放心地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汤君赫吃完早饭，背上书包，先于杨煊下楼，早早地站在楼道口等他。他发现只要他能拦住杨煊，杨煊就不会介意载他去学校——杨煊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只要汤君赫不用那种欢快
语调哼着歌，后座上坐着他同父异母弟弟还是坐着
个麻袋，对于他来说都样。
确是自己，虽然当时他只是出于好奇。
杨煊笑下，刻意压低声音中不难听出威胁语气：“别再盯着
看，听懂没？”
“但是，忍不住想看你，”汤君赫几乎是在本能驱使下说，“好像明白为什
周林总是盯着看。”
杨煊愣下，这句话让他产生些许不适感。他皱皱眉，伸手卡住汤君赫下颌，逼迫他抬起头，然后凑近看着他眼睛说：“你听好，不管你是揣着什心思看，也不管你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那些都跟没关系。但是，别再盯着看，们之间什关系，你自己清楚。”
杨煊说完，松开手，转身进自己房间。
汤君赫回到房间之后，在黑暗中回想着杨煊刚刚说过话。
“们之间什关系，你自己清楚。”杨煊这样说是什意思呢？是承认他们之间兄弟关系吗？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暗自窃喜。杨成川那次说得没错，不管他们自己承不承认，这种与生俱来血缘关系是无法否认。
可是，杨煊不准自己再盯着他看，那该怎办呢？他确实无法控制自己目光啊，上课时候，总是忍不住回头看杨煊在做什，如果看不到，就会不自觉猜测他去哪里，等到杨煊再次出现在他视野里，才会安下心去做别事情。
他视线被杨煊举动牵引着，有时候自己都没意识到，目光就跑到杨煊身上去。
所以，杨煊刚刚提出要求是不切实际，汤君赫有理有据地在脑中进行番推理——杨煊让他站在原地等着，那他就会动不动地等着，因为他可以控制自己等待行为；可是杨煊让他不许盯着他看，那他就不定能做到，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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