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去，他就意识到刚刚那个地方已经没人
。
已经走？
杨煊走过去，朝四周看看——没人，相比刚刚
那条小巷子，酒吧前面那条街灯火通明，如果是从那条路走过去话，想来不会出什
事。
刚刚离得不远，也没听到这边发出什剧烈争执声——如果有危险话，起码会弄出点声响吧？
杨煊站在刚刚那两个人站位置，把支烟抽完，烟蒂丢到垃圾桶，然后顺着酒吧前面那条街，步行回家。
“去吧。”杨煊竭力压着心里烦躁说。刚刚那句话好像耗尽他耐心，以至于他不想多说个字。
“那你呢？”应茴抬头看着他。
“
跟你们不顺路。”杨煊说。
“好吧。”应茴低下头，抿抿嘴唇，朝前面几个人跑过去。
应茴走后，杨煊后背倚着墙，点支烟抽起来，然后又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打开刚刚拍那张照片，他食指和中指在屏幕上轻轻划，把照片上那两个人放大。
。
“离远点，”汤君赫站住，瞪着他警告，“你再跟着，下次真会拿把刀捅死你，再捅死自己。”
他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以至于周林有些被他吓住，怔怔地停在原地，看着汤君赫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跑着过马路。
***
“你看到吗，刚刚他们好像是牵着手。”转到那条小巷上，应茴小声地开口。
“怎才回来？”汤小年帮汤君赫把书包从肩膀上拿下来。
他不跟杨成川打招呼，杨成川这个市z.府三把手自然不会次次拉下脸跟他套近乎——就算是自己小儿子，也没必要把姿态放得这样低。所以在这个家里，汤君赫跟杨成川有时候就像两个互不相识
真在谈恋爱？像音乐班李斯嘉和张春澜那样关系？他微微皱着眉想。
他把烟咬住，食指又在照片上划下，因为光线不佳，这张照片拍得并不很清晰，但隐约能看清那两只手并不是握在起，是个人手握着另个人手腕。
这两个人站着姿势，有种说不出违和感。且不说他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真在这十年里长成个同性恋——就算真是这样，总不至于眼光这差吧？
杨煊把屏幕关掉，装回衣兜里，长长地吐出口烟，然后从墙上直起身，原路返回。
去看看吧，杨煊低头抽着烟想，再多管次闲事。
杨煊像是有些心不在焉，说：“没注意。”
“你说，他们不会像李斯嘉和张春澜那样吧？”应茴犹豫着继续说，“就是音乐班那两个男生……你知道他们事吧？”
杨煊有些莫名心烦，明明以前就算对应茴没什其他特别感觉，但也不至于有心烦感觉。
“那不是冯博他们？”杨煊朝不远处抬抬下巴，“快跟上去吧，陈皓离你家近，正好可以起打车。”
“啊……”应茴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甘愿，“可是不想跟陈皓起打车，他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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