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川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两个儿子从出生到现在，总共还没在
起待过20天，居然学会
互相顶罪。他拍拍君赫
头说：“你喜不喜欢哥哥？”
君赫点点头：“喜欢。”
杨成川又放低声音问：“那你喜欢爸爸吗？”
君赫抬头看着他，眼神有些抗拒。杨成川心下子就冷，他小儿子原来知道他就是爸爸，只是不愿认他而已。
他抱着丝毫希望，柔声细语地对君赫说：“你叫声爸爸给
听，明天带你到河边玩，给你买变形金刚，好不好？”
杨煊半信半疑地回头看君赫方向：“他不是已经包扎好吗？”
“包扎好也要输血呀，”护士本正经地糊弄他，“你看他都没精神，在打瞌睡，你愿不愿意把你血输给你弟弟？”
杨煊毫不犹豫地抬起胳膊说：“输吧，有好多血，可以分他半。”
“骗你。”护士捂着嘴笑，“你怎
这可爱啊。”
杨煊也不生气，纠正她：“不可爱，是帅气，弟弟才可爱。”
好。”
医院离家两公里，杨煊飞快地跑回去，秒钟也不敢多休息，到家就翻出自己小熊存钱罐，抱着就往回跑，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
气喘吁吁地跑回医院时候，他身上衣服已经差不多风干。君赫包扎好伤口，坐在护士姐姐给他指定座位上等哥哥，他有点困，正靠着墙打瞌睡。
护士见杨煊回来，走过来逗他：“你怎穿这小衣服呀？”
“这是他衣服，”杨煊指指墙角汤君赫，“他掉水里，衣服都湿。姐姐，要交多少钱呀？”他把小熊存钱罐头拧下来，从里面掏出沓钱。
君赫摇摇头，点都没犹豫。
杨成川叹口气。
那天晚上，杨成川看到汤君赫额角厚厚纱布，问清楚原因之后，他摁着杨煊脖子，对着他屁股，不由分说地就是顿胖揍，边打边问他：“以后还去不去河边玩？长本事你，不让你去不让你去，你还敢带你弟弟去！”
杨煊也不说话，梗着脖子不肯掉眼泪。挨揍之后，他晚饭也没吃两口，回到自己房间里生闷气，也不知道在气什。
他走，君赫也没心情吃饭，频频回头，心思从饭上飞到那扇紧闭门后。
杨成川给汤君赫碗里夹菜说：“不管他，犯错还吃什饭，来君赫，们吃们，多吃点。”
汤君赫低着头嘟囔道：“不是哥哥要带去河边，是非要让他带去。”
“你带这多钱干什啊，”护士看着他手上卷起来沓百块，赶紧把杨煊拉到边，“快点藏好，被别人看到会抢走。”
“没人敢抢。”杨煊天不怕地不怕地说。
护士见他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憋着笑问：“那是你弟弟？”
杨煊点点头。
护士带他去交钱，路上有意逗他说：“你弟弟刚刚流好多血，要输血，们这里没血，你说怎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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