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怎可能……你是怎知道
？”
“你有时候是不是会觉得丢脸啊？你是怎应付这种羞耻感——你父母做至少还是跟现实世界打交道工作，你却在研究那些虚无缥缈……”
扎拉突然顿住
，似乎在寻找合适词，在某种程度上受到冒犯心理医生接话道：“虚无缥缈……感觉？没错，
就是研究感觉。”
“本来想说是‘垃圾’，不过，说‘感觉’也行，假如能让你感觉好
点儿话。”扎拉说。
“爸是程序员，妈是系统分析师，你是怎知道？”
心理医生看起来很不自在。第二次跟扎拉见面时候，她没戴那只海豚胸针。
第二次咨询时，扎拉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句：“惊恐发作是怎回事？”
心理医生用只有心理医生这种专业人士才能驾驭方式回答：“这种症状很难定义。但是，根据大多数专家说法，惊恐发作……”
扎拉打断她，说：“不，想知道你是怎想！”
心理医生不自在地在椅子上动动，思索着各种备选答案，最后，她说：“认为，惊恐发作是心理痛苦达到定程度表现，焦虑感强烈到引起躯体不适，迫使大脑无法……呃，这里不知道该怎说，简单打个比方吧——大脑没有足够带宽处理所有信息，导致防火墙崩溃。焦虑使们不知所措。”
从业时间不是很长，接触病人也不太多，可知道，他们都还活着。你为什要问这个呢？”
扎拉望着心理医生办公室墙上挂唯幅画，若有所思地噘起嘴巴，说：“想知道你是不是能帮到。”她语气却出人意料地诚恳。
心理医生拿起笔，露出老练笑容，说：“帮你什？”
扎拉回答说，她“睡不着觉”，虽然此前也找医生开过安眠药，但现在医生不给她开，让她先做个心理咨询再说。“所以就来。”扎拉说着拍拍她手表，仿佛她才是那个按时计费专业人士。
心理医生问：“你觉得你睡眠问题跟工作有关吗？你在电话里告诉过，你经营着家银行，这似乎是个压力很大工作。”
扎拉发出声不情不愿呻吟，仿佛在教台烤面包机识字。
“这重要吗？”
“是！”
扎拉又对着烤面包机呻吟
“你在工作方面可不怎专业啊。”扎拉嘲讽地说。
“为什这说？”
“对你解已经超过你对解。”
“真？”
“你父母从事是计算机方面工作，可能是程序员。”
扎拉说：“没那严重。”
心理医生叹口气，问：“你希望通过们咨询解决什问题呢？”
扎拉马上提出自己疑问：“情况属于精神疾病还是心理疾病？”
心理医生问：“你认为区别在哪里？”
扎拉回答：“如果你觉得自己是海豚，那就是有心理疾病；如果你杀光所有海豚，那就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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