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你试着跟他们解释,要是你有钱,就不会需要贷款,但是银行看不到其中逻辑。
所以你会怎做?你努力。也许是竭尽全力。这时候律师又寄来封威胁信,你不知道该怎办、该去找谁,你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早晨,你照常赶到公交车站,以为女儿们不会看出你心情低落,可她们看出来,还想靠卖杂志帮你赚钱。把她们送到学校之后,你个人跑进小巷子,坐在人行道边上哭起来,因为你脑子里不断回旋着句话:“你们不应该爱。”
你辈子都在提醒自己,要学会应付切,不能成为个混乱人,不必祈求帮助。可是平安夜到,你在孤独绝望中苦苦挣扎,因为女儿们会来和你起过新年。新年前两天,你把律师寄来最后封信揣进口袋,就是这个律师想把孩子们从你身边带走。你口袋里还有封房东寄来信,上面说,如果今天不交房租,就要把你赶出去。现在,没有什能阻止你走极端,更何况你还有个非常糟糕主意。你发现那把玩具枪很像真枪,你在顶黑色羊毛帽子上挖几个洞,套在头上挡住脸,你走进那家因为你没钱而不借给你钱银行,你告诉自己,你只需要六千五百克朗交房租,等你有钱,就马上还回去。怎还?比你更有头脑人或许会问,但是……好吧……你可能从来没想过那远,也许你还是应该戴着滑雪面罩、拿着玩具枪回到银行,把钱还给他们。因为你只需要个月,只需要个理顺切机会。
后来有人发现,那把该死玩具枪之所以看起来很逼真,因为它就是真枪。楼梯间地面上有张画着麋鹿、青蛙和猴子纸,在微风吹拂下轻轻颤动。顶层那套公寓里,有块浸满鲜血地毯。
生活本来不应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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