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经纪人发出紧张
笑声，老警察也微笑起来，但年轻警察没有笑。房产经纪人更紧张
，连忙补充道：“
在开玩笑。现在没人印电话簿，对吧？你们打算怎
办？用苹果手机打吗？”
她开始挥舞胳膊，模仿拿手机打人样子，同时还用很奇怪口音大喊大叫，两个警察只能猜测，她大概是在模仿他们口音：“噢！该死！不！竟然不小心给前任Instagram点赞！快取消！快取消！”
年轻警察看上去并没有被她逗乐，这使得房产经纪人也不开心起来。这时候，老警察靠过来，凑到近处看年轻警察笔记，仿佛当房产经纪人不在现场那样问：“关于那幅画，她是怎说？”
“还没开始问，你就进来！”年轻人咬牙切齿地说。
“什画？”房产经纪人问。
“噢，亲爱上帝，别再这样。”年轻警察低声说。
房产经纪人深吸
口气。
“嗯，房子怎样？”
老警察疑惑地看着年轻警察。
“她直都这样。”年轻人说，拇指按着眉毛。
板。
“不用！谢谢！刚才告诉过你，自己能行。”
“对。好吧。只想来帮个忙。”年长者试探道。
“不，不用，看在上帝……真不用！这样做很不专业！你不能就这打断讯问过程！”年轻人气愤地说。
“好，对不起。就是过来看看你进行得怎样。”年长者小声说，他感到尴尬极，再也没法掩饰自己担忧。
“
老警察眯起眼睛打量房产经纪人，这是他遇到怪人时习惯，因为辈子经常眯着眼睛，他眼睛下面皮肤摸起来有点儿像软冰激凌。房产经纪人还以为对方没听懂她刚才话，于是不请自来地解释道：“明白吗？‘房子怎样’房产中介。‘房子怎样？’明白吗？因为你买房时候，肯定想找个非常解房子经纪人……”
老警察这下子明白，甚至给她个会意微笑，但年轻人拿食指点点房产经纪人，又指指椅子。
“坐下！”他用种跟孩子、狗和房产经纪人说话时特有语气说。
房产经纪人收起笑容，笨拙地坐下，先看看其中位警察，又看着另位。
“抱歉。这是第次接受警察讯问。你们不会是……你知道吧……不会是想玩电影里那套，个唱红脸、个唱白脸吧？比方说个人出去拿咖啡，另个就抄起电话簿打，问：‘你到底把尸体藏在哪儿？’”
“正要问那张画事！”年轻人咆哮道，他就像是个被大人闻到身上有烟味孩子，口咬定自己只是帮朋友拿过香烟。
“问谁？”老警察问。
“房产经纪人！”年轻人指着她叫道。
没想到房产经纪人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冲着老警察伸出只手。
“是房产经纪人！‘房子怎样’房产中介公司！”说着她顿顿，咧嘴笑，显然对自己敏捷反应感到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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