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邻居被金旭这样问
，
下想起来，说：“车斗上好像盖块毡布，蒙得很严实，车斗里装什
没看到。”
尚扬心道，毡布？为遮盖什？被蒙住
三轮车斗里，也许是个人……会是高小军？还活着吗？
“你有看清楚开三轮是吴培力吗？看到脸？”金旭问句。
邻居道：“没看到脸，是晚上，只看见个背影，电动三轮是看真切。”
尚扬：“……”
尚扬吃惊瞬，道：“吴培力还欠别高利贷，会不会是被追债，挨揍……”
他马上顺着追债催收，想到那名催收员，高小军。
“难道？”尚扬愕然道，“会是高小军潜进白原，来找吴培力……他要做什？”
金旭显然刚才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说：“如果真是吴培力找高小军去杀陈静，雇凶杀人，是要给钱。”
尚扬道：“吴培力不肯给钱，高小军和他打起来？那现在高小军人呢？吴培力又会去哪儿？”
院子和周遭环境，又向房东和邻居打听情况。
片刻后，金旭和栗杰出来，两人表情都有些异样。
“有发现吗？”尚扬道，“房东也不知道他去向，这片租房很多外卖员和快递员，人员往来有点复杂。旁边倒是邻居说前天晚上，看见吴培力开着电动三轮出去，应该是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吴培力有辆送水用电动三轮车，晚上就停在这民房院子里，白天骑出去送水，车身喷漆喷是水站订水服务电话，很好认。
前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天多，这人如果是畏罪潜逃，骑辆电动三轮，又能跑去哪儿？
刚才这邻居跟他说，是看到电动三
金旭眯眯眼睛，道：“刚才那个邻居呢？走，再找他问问。”
前天晚上看到吴培力开着电动三轮车出去邻居，被金旭又问遍，让他再想想清楚，有没有什细节遗漏。
“你再想想，”金旭道，“三轮车车斗，空还是有东西？”
吴培力白天送水，晚上回来前要把水和空桶都送回水站归库，因而车斗应该是空。
尚扬刚才问邻居时候，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刚才他并没想到房间里竟会有斗殴痕迹，更没想过高小军来找吴培力索要凶杀款、乃至发生纠纷可能。
金旭道：“先叫人来做现场痕检，铺人手下去找这三轮车，在附近居民里问问，有没有人看到过。”
栗杰虽是师父，职务上低些，并且师徒两人在工作中也不太在意这些细节，金旭这样下指令，他也赞成，应声去打电话，调人手来做事。
尚扬忽然察觉到不对，金旭和栗杰表现不像是要抓潜逃嫌疑人，反而像是……
“你们发现什？”他问金旭，“吴培力不是怕警察来抓他，脚底抹油先跑吗？”
金旭已然戴上不离身薄塑胶手套，轻轻把房门先关上，以便保护现场，才对尚扬解释道：“房里有打斗痕迹，看样子还有人受伤流血，这事只怕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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