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睡觉
两人被吵醒，出来开
门
看，古飞和两名刑侦同事同前来，表示有些新情况：“要找金队长再核实下。”
那两位刑警在客厅向金旭询问情况，尚扬自觉回避，古飞也没参与问话，跟着尚扬到阳台上。
“抽烟吗？”古飞拿烟给尚扬，尚扬摆手拒绝，他就也没抽，把两支烟都装回去，说，“关于白原那个任凯调查，有点新进展，
跟你汇报下。”
尚扬怔，想起早上拿内参报
“睡会儿吧。”尚扬道。心中想，这两天被留置在招待所，这人肯定睡得更不好。
他俩此时都倦得很，固然想念对方，但也没心思搞有没，金旭把窗帘拉严实，上床来搂着尚扬，两人只接吻，打算起睡会儿。
“等睡饱，明天陪你去别家医院看看。”尚扬道。
“好。”金旭说，“没你想那
严重，只是总睡得不太好，和以前那病比起来真就是小事。”
尚扬隐约明白他不想被包括自己在内其他人知道他健康出问题，是怕影响领导信任耽误工作也好，是纯粹要面子逞强也罢，能去找陈静看病，起码说明还没到讳疾忌医地步。
尚扬道：“问你，你还急，你急什？都还没急。”
金旭说：“那你先急，来，急。”
尚扬搂着人家腰放狠话：“你别惹，急真打你。”
金旭低头，他配合地仰起脸，两人嘴唇轻碰碰，同时问对方：“想吗？”
尚扬立即又答：“想。”
以后都不会再问你。”
金旭：“……”
两人脸色沉重地看着对方，是要吵架氛围。
金旭搜肠刮肚地想现在该说点什，偏偏这道习题他不会，没练过。
他还从来没想过，有天会和尚扬因为这件事拌起嘴来。
但他既然不想听尚扬直白地那说他，尚扬心想不说就是。人人都有不爱听话，这也实属正常。
金旭还想问坠楼案，刚起个头：“你听古飞说什吗？”
就被尚扬以“要睡着，别跟聊天”为理由，终止这话题，按头睡觉。防止金旭听到新线索和新嫌疑人，就两眼放光想去查案。
金旭不适宜再牵涉进这件案子里。
下午，古飞敲响金旭家门。
金旭说：“古飞说你不好好睡觉，大早就跑医院去帮找嫌疑人。”
尚扬道：“是去针灸。”
金旭握住他手腕抚抚。
“不疼。”尚扬道。
“困不困？饿不饿？”金旭道，“先睡还是先吃饭？”
他以为他已经痊愈，他以为他交给尚扬是个健康自己。
尚扬看到他脸沮丧，心里下难过起来，大跨步走上前，张臂抱住比自己高半头他，并把脸埋在他肩上。
金旭：“……”
他忙抬起手臂回抱住尚扬，有点懊恼自己动作慢。
“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气，”他说，“真不知道是怎，本来前天就是去看病，病没看成，医生还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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