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怒视他
眼，他忙止住笑，板起脸来，眼睛还忍不住偷偷观察，想看尚扬是真生气还是没有。
孔跃：“？”
稍后，孔跃另外又交代
几个真月教中他见过
boss级人物，每交代个，尚扬眉头就皱紧分，即使以吕正光岳父为参照物，这些人背景也都没有被比下去。
完成这场讯问，临走前，双方都知道，以后再见面可能性几乎没有
就连孔跃，虞真也没有要杀他，只想送他和黄利国等人起去坐牢。
“你说弥补，
想虞真也不需要。他不是小孩子，人生路上走错每步，都是他自己选择，他已经为那些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尚扬对孔跃道，“你弥补很虚伪，做出副牺牲姿态，这种自感动廉价得像是从义乌批发回来，你想用它换回内心平静，想让良心少谴责你几句，可能还想让虞真不再恨你，不得不说，你想得挺美，但没什
用……演绿茶比你演得好，不要班门弄斧，少玩这种花活儿，看多怪恶心。”
孔跃：“……”
尚扬道：“你当前要做，是老老实实交代你自己罪行，承担你该承担法律责任。故意扰乱警方视线，罪加等，明白政策吗？”
。”
孔跃情绪激烈地想把自己愧疚倾诉出来，被尚扬句话噎住，脸色精彩。
尚扬道：“是想说，你是不是忘，如果虞真想想杀人泄愤，他要杀当然是你啊。”
孔跃：“……”
出于亲情爱情等等原因，有些人铁心要为真正凶手顶罪，这在刑事案件中并不鲜见。
孔跃搞这出，倒是让尚扬和金旭先调查组步，搞清楚当年马千里车祸真实情况。
那个助理后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孔跃还疑心过是虞真又做掉这人。
但他很难见到虞真本人，是因为虞真很少出来，二是虞真即使出门也不愿意见他。
“本来以为，那次以后，有机会和他和好。”孔跃道，“可是从那时候算起，到现在，快五年，就只见过他两次，还都离得很远，句话都没说上。”
金旭发出嘲笑声音。
可是孔跃这种情况，和别个情况还是有着本质不同。
有些为爱顶罪，会让尚扬在为普法任重道远而发愁同时，被人世间情感所触动，唏嘘不已甚至产生同情。
孔跃这种……什鬼东西啊这是。尚扬只能发出这样声音。
尚扬道：“你如果真爱虞真，就不会对他做出这样判断。例如这次，今时今日虞真，不但掌握钱权，身边还有个职业杀手，他挖空心思布好大盘棋，目也只是想杀掉吕正光个人。”
其实他也怀疑过马千里父女俩意外出自虞真之手，就在今天，就在刚刚，他忽然想通这绝不可能。抛开邪教种种，个体虞真是个爱憎分明，快意恩仇人，马千里父女俩于他而言，只是对无辜路人，他自己对尚扬说，杀他们干什？还不如去杀孔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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