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跃却道：“是有话要说。
信不过这里
警察，才想到找你，知道你肯定是上面派来。”
尚扬道：“想反映什
情况？”
“……”孔跃挺直
背，说，“想自首。”
尚扬皱眉，朝金旭投来
个疑惑眼神。孔跃这是唱哪出？
金旭不太在意似问道：“你都已经被羁押，自什首？”
“姓金，省厅派来。”金旭本正经地介绍道，“这位是部委尚主任，因为些客观原因，临时下来帮们忙。”
他不说尚扬是巧合撞进这案子，而是暗示孔跃：尚主任因为长得像虞真，们才特意向上面借他来，这切都是为套路你。
尚扬听着心想，这掺水谎话其实比真相更有说服力，孔跃这人心里贯没点数，不会相信这局居然只是个巧合。
而孔跃听金旭话，果真就面露释然，才不是因为他愚蠢好色，这定是公安绞尽脑汁、大费周章涉及出来，特意针对他阴谋，所以才如此防不胜防。
“那你们两个？”孔跃看看金旭，又看看尚扬，那表情大有文章，像在说，你们公安为查案也太拼吧，必要时候还要学会直男装基技巧。
在公安局门外，他下车，尚扬在和当地同事握手交谈。
暖和春风吹，噪音散，他脑子也清醒——
说好要做老婆讯问孔跃后盾，还不支棱起来。
公安局，拘押室。
被独自羁押孔跃被警察带出来，正惶恐时，看到改保安哥气质金旭和已经不卖绿茶尚扬。
尚扬领会到点兵来将挡意思，接话补充道：“跃哥，咱们也是熟人，不跟你绕弯，如果你要说是们已经掌握情况，那也没法子给你算自首情节，争取不到宽大。”
孔跃道：“是你们还没掌握情况。”
尚扬心说，还没套路你呢，你就要自己招？这趟当卧底果真是开挂吧。孔跃会说什？千里集团借传销敛财账目？他明确能接触到，应该也只有这个。
金旭道：“说来听听。”
“岳父和老婆车祸，”孔跃道，“是做。”
“做哪行都不容易。”金旭做作地感慨道。
“是啊。”孔跃还很认同，点点头。
尚扬：“……”
“听说你想见，”他选择单刀直入，问孔跃道，“你是有什话要和说吗？”
他和金旭之前都以为，孔跃会问虞真些情况。
这两人虽然都没穿公安制服，可是不用再做戏，又在公安局地盘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两身凛然正气。
孔跃早前已知道他俩身份，此时仍是难掩震惊。
尚扬对他点好感也无，正要开口讽刺他句，金旭先客气道：“孔先生，之前都是为工作，望你理解，别太往心里去。”
孔跃道：“理解，当然理解。”
当地同事借给他们间讯问室，三人隔着张桌子，分别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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