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从袁丁处听来
这些消息，在电话里分享给金旭。
“你怎
想？”金旭问。
“没什新想法，”尚扬道，“她不想再犯罪，和她防患于未然去咨询律师，这不冲突。
仍然愿意相信她在最后
天，对说过
所有话。”
樊星那天对他们供述中，并没有隐瞒过自己有去咨询律师经历。她去咨询过两次，次在前，次在后。这两次和案件发生时间差，可以怀疑她是有意隐瞒，但也可以认为是她自己心怀坦荡，没有特别说明必要。
专案组也不能以此作为推定她有罪证据。
上班就兢兢业业工作，体体面面副处级调研员，还会内心吐槽头天晚上和对象都聊什低智商玩意。
下班回家，只要对象有时间，就又打开中学生早恋模式，聊些毫无意义口水话，你爱爱你，你今天想吗今天很想你，天气不错好想你，今天刮风也好想你。
天亮上班，无聊时候看手机里聊天记录……
尚主任原地卧槽：这都什鬼东西？
个说不清楚是良性还是恶性日夜循环。
尚扬：敢再恐吓就举报他
金旭：举报他
尚扬快笑疯，说：你讨不讨厌啊？
金旭：你可不可爱啊？
金旭：当然可爱
来找他，他还下不来台，只能自己灰溜溜回去，假装什都没发生过。
而且是和金旭聊过以后，金旭对于理想和美好执着追求感染他，最终让他坚定认知，第二天才遵从自己内心，去报名。
尚扬：对不起，那时候不该骂你，你能去找，很高兴
金旭：知道，你那时候就是个小孩儿，其实现在也是
尚扬：成熟很多！
金旭笑道：“猜到你会这说
临近春节，樊星案子有新进展。
专案组前不久突破樊星咨询过离婚律师，律师职业操守不允许泄露当事人相关信息，是以专案组也是下不少功夫，才终于使得这位律师在职业道德和普世道德之间，艰难地选择后者。
这帮助警方拿到樊星当时咨询过全部讯息，指向樊星曾经解过，如果顾天奇因刑事罪案而入狱坐牢或被处以极刑，财产分割具体问题。
而她咨询律师这方面问题时间，距离乐晓雯被害，不到个月。
这发生在她声称自己停止向顾天奇“灌输”杀人手法后。
金旭：想亲亲你
尚扬：亲亲
第二天上班，打过卡，尚扬先去开个会，节后第天，研究所里没什大事，会上也都是些日常老生常谈。
领导发言，尚扬悄悄玩几下手机，翻到昨晚和金旭聊天记录，看几行，脸腾下发烫，这什东西啊都是？两个大男人搞得像中学生早恋。
但是上班和下班时间，尚主任分裂得很明显。
金旭：好，熟熟熟透
尚扬：已经不怕爸，他就是纸老虎
金旭：纸老虎
尚扬：他现在也打不过
金旭：打不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