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道：“所以是都要问什
？总要提供
个方向给
？不能张口就问人家要全部
资料，而且时间也来不及，十点就要开会
。”
金旭刚皱眉，尚扬马上道：“再用看傻子眼神看，打死你。”
金旭：“……”
“算，”尚扬喝大口罗汉果茶，悻悻地把手机拿过来，说，“打电话，你来问。”
所以你是昨天就注意到这些弹幕吗？”
这就显得他作为公安业务能力，差大截！
金旭沉浸在思索里，道：“如果她和春梅关系还很好，来刷春梅也合理。两人年半前就掰，偶尔有KY还正常，每期都有？”
尚扬心想不嫉妒，但又有点酸，说：“这……你是觉得有人故意来发这种弹幕想引战？可是看好像也没吵起来。”
他拖动进度条，找到当前视频里那条关于“春梅”弹幕，前后倒是有几个粉丝发“不要提别人”之类弹幕，这小风波很快就过去，没有吵架，甚至算不上风波。
“没吵架不等于没影响。”金旭道，“乐晓雯看到这种弹幕，会怎想？”
尚扬道：“会生气吧？”
金旭琢磨片刻，道：“别讨论，你直接问问办案同事，和春梅有关调查，有什结果？都已经让你和专案组对接，问这些也不违规。”
尚扬没能跟上他思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解什，他说不怀疑网红“你春Nicole”，又觉得刷她弹幕有可疑。
和这人在起办案子，总是让尚扬怀疑自己其实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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