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咳
声，道：“好多。”
他又拿平板，准备再看会儿“甜乐甜”
视频。
金旭把电脑椅拖过来，挨着和他起看。
昨天他俩起看过遍，尚扬昨晚还二刷两期，两人捕捉信息能力和记忆力都还不错，对乐晓雯说过话记忆犹新，因此重点自然而然落在弹幕和评论区。
乐晓雯自己很年轻，
专案组也发现樊星疑点，甚至可能已经有确凿线索或证据。
尚扬心情很复杂，说：“很可能是
们把师姐又推到风口浪尖上。”
金旭道：“如果她真做过什
，就是她把自己推到这个位置上，你只是在做你该做事。”
尚扬道：“道理都懂，只是……”
法理是回事，情感是另回事，它们往往是割裂，是对立。
昨天尚扬请对方查下樊星九月份活动轨迹，主要是想查证，在乐晓雯发布抨击“全职太太”那期视频之前，樊星有没有和乐晓雯正面接触过可能。
终究是已经过去几个月，很多监控视频都已经被覆盖，知情人也会忘记当时情况。想要查到线索，工作量和难度都很大。
约今早八点半联系，看看会有什进展。对结果，尚扬和金旭也并不太乐观。
尚扬拧着眉，道：“他们要整合下信息，说，十点和专案组指派代表开个视频会。”
金旭道：“视频会？让你也参加吗？”
要杀人。
金旭假装看不见，走过来，把袋子打开给尚扬看。
金嗓子枇杷膏喉糖利咽茶冲剂，还有包罗汉果。
他拆开金嗓子，尚扬接过去，掰片含着。
正好到八点半，尚扬以眼神威严地示意他，别搞出太大动静，然后自己到窗边沙发椅坐下，开始打电话。
“反正第个怀疑她人是，”金旭刻意做出副无所谓模样，说，“以后想起来，你大可以怨冷血。”
尚扬：“……”
最后他只得重重叹口气。
“你觉得，专案组调查是发现什？”他问金旭。
“猜不到，不乱猜。”金旭把罗汉果茶端给他，问，“喉咙好点吗？”
尚扬道：“是让你和都参加。”
金旭：“……”
负责女网红被杀案专案组指派负责同志，特意要与远在西北他们俩视频讨论关于该案进展。
他们既不是办案人员，也没有直接和死者、嫌疑人有过接触，唯关联点，就只有樊星，就只有昨天尚扬向刑侦人员反映过，他和金旭对樊星怀疑。
两人都明白这视频会议意味着什——
金旭泡杯罗汉果，还有剩热水，他又顺便拿酒店提供红茶包，给自己也泡杯茶，从外面回来手太冰，知觉迟缓些，端杯子时候不小心烫下手，忙捏耳垂。
尚扬边打电话，边回头看他。
心里对自己感到无语，这模样不蠢吗？怎还觉得他好帅。
尚扬和同事告别，挂电话。
金旭道：“这快打完？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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