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
不提案子。”金旭冷冷道。
尚扬忙道歉：“对不起。
只是想说，和你不是每天守在
起，说不定反而能保持新鲜感，避免这种违背现代文明
效应出现在你之间。”
金旭道：“这什
效应，与无关。跟你说过，生病那阵，感觉不到意义，只想快点死算。是你去看……你明白吗？如果不是为跟你交配，那时候就不想活着。”
他说得轻描淡写，尚扬听来却像惊涛拍岸。
他每次这样看尚扬，尚扬总会被苏到。
“跟你讲是科学。”尚扬镇定道，“听过柯立芝效应吗？”
金旭道：“什东西？”
尚扬道：“哺乳动物中比较普遍生理现象。”
他想想，举例说明道：“张三和李四是对恩爱配偶，生活几年后，两人性生活趋于平淡，可能干脆就没有，这时候王五出现，和张三发生婚外情，张三惊讶地发现自己雄风依旧，因为他生理上根本没有问题，只是对上李四就不行，对李四没有兴趣。”
作，满脑子都是这点事。觉得都算是自控力比较好男，也控制不住，不怕你笑话，刚回去那两天，看见街边羊肉馆招牌羊字，都有反应。”
尚扬嘲笑道：“你活该，谁让你给乱起外号。”
马上他又想到白原满大街都是羊肉馆，好笑之余也难免有点诡异同情。
“在北京时候你就不该让碰你，”金旭道，“现在好，知道你什味儿，离得越远就越犯馋。”
尚扬：“……”
“这就是柯立芝效应，通常表现在雄性身上，他们对旧有配偶兴趣会随着时间降低甚至失去，可当新可交配对象出现，他们又能重新焕发交配欲望。”
金旭顿时嗤之以鼻，道：“说什来着，男是不是更下作？这不就是喜新厌旧？”
“也差不多……”尚扬客观道，“理解是，这是为促进繁衍性种生物进化。”
“对人类来说是退化，自诩高等文明生物，还整天想着交配，像话吗？”金旭这话说得阴阳怪气，既是嘲讽也是自嘲，完美诠释什叫——骂自己。
“好吧，是不像话。”尚扬忽然联想到这两天在跟进案子，道，“顾天奇和师姐就约等于张三和李四，结婚七年，遇到王五，就是乐晓雯。顾天奇出轨就是柯立芝效应表现，柯立芝效应更多是表现在雄性身上，也并不是说女就都不会，乐晓雯行为也是有点这方面意思，她和男朋友交往也有好几年……”
他自己好像也这样……他就是这样。
也犯馋，也想金旭这个味儿。
可这时候他不能也这说，两个人在这里说异地怎饥渴，说着说着最后抱头痛哭，根本没什用。
于是尚扬道：“换个角度看，也是好事，要是天天在你身边，你想吃就能吃着，没准过两天就烦。”
金旭眼神马上变得危险起来，道：“要不你请个长假过来，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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