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点半。
金旭开车，尚扬坐在副驾上，车子朝尚扬
住处驶去。
“这女孩有点意思，”金旭道，“机警勇敢，还很讲义气。”
尚扬道：“
问她不害怕们真是坏人吗？她说，怕，但姐姐
终于上
车，女领班松口气，驱车把安然送回出租房去，在小区门口放下她，看她进去，才准备调头回自己家。
车窗被敲下，她转头看，赫然正是日料店里“纠缠”安然客人。
尚扬把公安证件贴在她车窗上给她看。
她满面狐疑，尚扬又把证件打开给她看照片，招手把金旭叫过来，也把证件拿出来给她看过。
女孩只把车窗打开条缝，没有下车意思。
但她不是个人，那位领班与她起。
就是先前误以为尚扬是要搭讪安然那个女孩，约摸二十六七岁，她把安然挡在自己身后，警戒地对尚扬金旭道：“你们怎
还没走？”
尚扬道：“你误会，们只是想和安然解些情况。”
女领班道：“有什事白天再说！”
尚扬正想拿出证件来表明身份，金旭按住他肩，对他打个眼色。他没有太明白，但知道金旭是让他放开路，“放”安然和这女孩走意思，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哥说你今天晚上八成要睡在尚扬家，让给你买把牙刷，还有点个人用品。”
尚扬：“……”
金旭淡定接过去，说：“替谢谢哥哥。”
曲燎原告罪后，不好意思地走。
金旭打开那袋子看看，有洗漱用品，居然还有次性内裤。
“你们要干什？”她问。
“们在办案，不知道安然怎跟你说，们是要找她解些她男朋友情况。”尚扬道，“可惜她不愿意配合，你方便回答们几个问题吗？”
女孩道：“和她男朋友不熟，只见过几次。”
尚扬道：“几个简单问题就好，不用下车，这样回答就行。”
女孩点点头：“好，你问吧。”
女领班年长些，出社会也早，平时把安然当成小妹妹。
安然对她说是被两个男客人纠缠，她便信，因为安然很漂亮，以前出过类似事。
两人前面走，金旭和尚扬慢慢地跟在后面。
因为都是朝着停车场去，女领班也不确定人家是不是在跟她俩，警惕地回头看几次。
安然本来想到路边打辆车回去，女领班非常不放心，坚持要送她回去，拉着她快步飞奔，还从包里把防狼喷雾拿出来，握在手里。
他拉开袋口，给尚扬展示下，道：“哥哥也太贴心。”
尚扬：“…………”
他都还没想过这点，等安然下班，就算不理他们，只稍微耽搁下，也就十二点，再让金旭回宾馆去，非常远，确实也太晚。
曲燎原家哥哥是什妖怪，怎连这种事都想得到？
十点半，日料店打烊，服务员们在里面收拾东西，陆陆续续下班，过十来分钟，已经走几波，几乎没人，安然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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