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听出他言外之意，问：“你又要去哪儿？”
“去刑侦大队，看看法医有没有进展，以及有没有苦主来认尸。”金旭吁
口气，勉强
笑，说，“明天大概没时间送你去火车站……反正下午已经告别过，年底去北京再见吧。”
尚扬想想，道：“辖区出命案，还会派你去进修学习？估计是要泡汤。”
金旭笑容淡去：“说
也是。领导，还是你懂。”
尚扬：“……真就不内涵
不会说话是吗？”
尚扬：“……”
他和金旭对视眼，知道对方也认出那个路口，今晚他们从那里经过，沿着路口开进去，会看到条狭窄道路，路两旁长着近两米高荒草，夜间人少车也不多，如果有人要抛尸，是个好地方。
刘卫东周前曾经途径过抛尸地点，这有可能是纯粹巧合吗？
已经凌晨两点。
“先回去休息吧，早上起来再干活。”金旭对位警察道，“明天早就去联系交管部门，查下面包车车牌号，如果是套牌车，就查下附近几个村子有同款白色面包车人都有谁。”
金旭假惺惺地客气：“这怎
好意思。”
尚扬道：“那不去。”
金旭：“……”
路上买外卖带去分局，吃饭时间也省出来。
托大巴司机记忆力还算好，虽然记不清楚刘卫东下车地点，但对他下车时间段有个大概印象，这就减轻很多工作量。
得你比还大岁。”
金旭笑，说：“比你大整整18个月，咱们寝室最大，别人都叫哥，就你不叫。”
尚扬：“……”
金旭应声：“哎。”
尚扬：“没人叫你。”
金旭在旁边坐下，背对着他，说：“现在心情不太好，怼你别跟般
又对另位警察说：“你醒就去找张副所长，和他起再去趟移动公司，把刘卫东近期所有通话记录都查遍。”
两位警察答应着，都先回去睡觉。
袁丁哈欠连天地去上洗手间，留话说要上个大。
尚扬端着保温杯小口喝水，过眼皮打架最困时候，只剩脸倦意。
“等下先送你们回去睡觉。”金旭道。
他们三个，和分局另外两位民警，对着监控录像看到凌晨。
发现刘卫东中途从大巴车上下来后活动踪迹。
刘卫东下车后，步行段路，进国道旁家小吃店，在店里待大概半小时。
半小时后，辆白色面包车开过来停在门外路边，刘卫东从店里出来，站在车下和司机交谈十几秒，然后上车，面包车随即开走。
这辆面包车沿着国道行进两公里，在岔路口驶离国道，驶入条乡村公路。
金旭本正经道：“听见你在心里叫。”
尚扬：“……”
道路两旁逐渐繁华起来，警车驶回市区。
“你要回分局和同事们起看监控？”尚扬道，“也起去吧，多个人看得更快些。”
袁丁忙道：“再加个，也想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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