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最后
句话时，沈清然还带着重重
无力感。
寻那边大概正在看拍照过去试卷，大约又看
分钟左右，说：“不可能，
最近特别勤快做试卷，怎
那多叉，这张全填满，你为什只给16分。”
沈清然无力说着：“是啊，你全填满为什还能考出16分来？乱填准确率都比这个要高点，你以前读书时都干什？”
江煜说：“对数学过敏，你们应该考英语，英语当年满分，语文也不错。”
沈清然眼角抽抽：“上电脑开视频，给你解题。”
那边心不甘情不愿按下暂停键说：“拽什啊,还对拽起来。你最好给点合理理由。”
沈清然说：“你这几天堆积试卷刚刚改出来。”
江煜兴奋问道：“多少？是不是有进步？”
沈清然说：“150分。”
“真吗？yes,太棒。”那边传来原地跳动声音,江煜看又抓起手机高兴说：“就知道是聪明，师父每次都说这错那错，他肯定是对有意见,你看这不就考满分吗？不过也没想到，沈清然你居然还会对公平打分。”
月光划破黑夜，像是将块黑色布划出道口子,照亮这座城市。
大雨过后夜晚,空气中还带着湿气。
沈清然坐在靠窗边位置,书桌上开着台灯，脸上架着副金丝框眼镜，身上穿着件白色圆领长袖毛衣。
骨节分明白皙右手握着支红色钢笔,正在批改着桌子上数学卷子，每看道题眉头就缩分,快速在上面打勾画叉着。
很快几张卷子全被他批改完，拿起照片拍下来传过去。
沈清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天要给个大学毕业生讲解数学题。
江煜商量着问：“不用吧，烂泥扶不上墙，学不会。自己都放弃自己。”
沈清然：“你不怕师父知道？”
江煜笑兮兮说着：“师父最信你话，这种事情只要你帮兜着点，师
沈清然捂脸,早知道他就不该中师父计,在他苦恼每天批改江煜试卷时候,不要那体贴接过这个活。
再次看眼桌子上那大堆红色叉叉,这样人还是放弃比较快。
听着江煜自己在那里自吹半分钟还没有打算歇下来样子，沈清然无情打断道：“五张试卷加起来百五十分。”
那边静默三秒钟后问：“这不可能，你是不是算错？”
沈清然将眼镜摘下，捏捏眉心说：“拍照发给你，你自己看。”
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某人,那边电话好会才接通，吵杂音乐声透过手机传过来，打破这边安静环境。
“沈清然找什事？”张扬跋扈声音响起。
“把音乐关。”沈清然声音清冷。
“为什关？这是为新专辑刚弄好demo，你要不要顺便帮听听看？”
沈清然捏捏眉间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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