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加贺说,跟谁结婚完全由自己决定。”
“他就是那样人,直都是这样。想他这样说并不是要逞强或者遮掩什,而是真就是这想。”
加贺考虑到跟自己结婚事,所以打消当警察念头。沙都子这样想着,感到些许心理负担,但心也不禁怦怦直跳。
将近五点时候,其他几个人陆续到。首先是若生和华江,他们最近老是在起。
“明天就是比赛日子。虽说事到如今,再忙着练也没什用,们还是做下最后调整。”若生看着华江笑着说。看来两人已经相当默契,照现在状态,沙都子觉得他们明天表现定值得期待。
”
高中时就因直很迷茫而得“迷途少女”这个外号祥子,在最关键问题上倒是点也没迷茫。
“加贺怎样呢?”沙都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大概是今年春天吧,他说想当警察或者老师,但最后还是选择老师。直都认为他不会做个普通上班族,但觉得他是不是更适合当警察呢。仅仅当个老师,肯定不足以将他内心热情和能量充分发挥出来。”
沙都子深有同感,如果加贺成名老师,对学生来说或许会是个好老师。但她听说现行教育制度并没有贯彻理想中自由教育方针。从这个层面上说,他也必须要有上班族那种妥协性。要加贺在这样个相互磨合系统中穿梭往来,简直无法想象。
藤堂和波香先后到达。藤堂脸笑容地向老师道生日祝福,但气色却和以前样,点也不好。
“加贺说要晚些再来,”藤堂边在沙都子旁边坐下边说道,“有剑道训练。”
“剑道?这样日子明明应该是这里事更重要!”
这不像加贺行事风格。沙都子暗自责备加贺:他本应不会在这种事上乱来……
“不是在社团里训练,他去是警局剑道场,他说于情于理都不能不去。况
“老师,其实……”沙都子说出几天前加贺忽然向她告白事。在此之前,她对谁也没说起过,不知怎,现在却有种倾诉欲望。
“他总算招!”南泽雅子笑开花,“加贺居然真会向你告白,不过这方式挺像他作风。”
南泽雅子感觉跟沙都子刚刚听到加贺告白时是样。接着,南泽像想起什,点着头说:“难怪啊,加贺说不定是因为这个才放弃当警察呢!”她对沙都子微笑道,“你知道他妈妈事吧?他觉得他妈妈出走起因全在他爸爸身上,因为他爸爸是个警察。他心里肯定是抱定种观念,觉得警察定会给家里带来不幸。春天时候,他不知道该当老师还是警察,是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对家庭形成个具体概念。”
“可这跟他向表白有关系吗?”
“他向你表白求婚,意味着以后他要像家人样对待你。也就是说,他不想让你像他妈妈样受苦,所以打消当警察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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