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只是觉得他应该不生你气。”
“嗯。”沙都子哼声。
父女斗气是因为找工作事。沙都子决定去家出版社工作,公司在东京。从T市到东京至少得花两个小时,所以沙都子只能搬出去住。但是父亲断然反对她个人在东京单独生活。
“觉得姐姐做法太欠妥,不跟家里商量就自作主张去面试。”
“都下定决心,自己事情自己担着。你也样,不这样是不行。”
“不用,吃过。”
沙都子快步从佳江身边走过。
佳江是沙都子继母,在她初二时候,作为父亲广次继室嫁到相原家。当初广次还担心会招致沙都子和比她小两岁弟弟达也反对。但这种担心是多余,他们很坦然地接受新妈妈。他们生母在生下达也后不久就去世。他们能接受继母,或许是因为没有留下生母记忆。
但是,两人对待佳江态度与对待生母有着本质不同。他们约定“绝对不能给新妈妈添麻烦”,从未指望在佳江面前撒娇,赢得她母爱。
来到二楼,沙都子敲响达也房门,听到回应后走进去。
只见波香颓丧地垂下肩去,脸十分懊悔地扭曲着,被汗水浸透白色剑道服看上去像退层色。
回到休息室,波香始终沉默,目光呆滞,只对帮忙收拾东西沙都子小声说句“谢谢”。
波香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样。那场比赛之后,她再未碰过竹剑,个人发呆时候变多。沙都子本想询问究竟,但欲言又止,她相信波香这段时间会主动开口。
沙都子走出Bourbon时候刚过十点。因为要赶电车,她就此与波香作别。从这里坐电车到她家要四十分钟左右。
沙都子婉拒波香留宿邀请,径直走向车站。波香住公寓就在附近,沙都子也常在那儿留宿,但是今晚她怕自己会借着酒劲把加贺告白事情说出来,所以没有答应。
“知道……可觉得爸爸终归还是舍不得。”
“都跟你说多少遍……”
“嗯?”
达也正躺在地板上听着爵士乐举杠铃。他是K大学划艇队队员。
“呃,这味道!”沙都子走近时,他锁紧眉头,“都快出嫁女人,还搞得身酒气回来,这样子可上不厅堂。”
“别没大没小!倒是你,该把多余力气用在正经事上。”沙都子胡乱横躺在达也床上。
“爸爸呢?回来没?”达也把杠铃放下来。
“还没呢,怎?”
波香说还要稍微喝点才回去,个人留在Bourbon。能独饮上几个小时可算是波香特技。
沙都子到家时候,手表指针已经接近十点。她进玄关,朝自己房间走去,在楼梯上碰见佳江。佳江大概是听见房门开闭声音下楼看看。
“回来啦,都这晚。”
“不好意思,爸爸呢?”
“还没回来呢。要不要给你准备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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