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香正准备取茶杯，楼下传来
管理员唤她
声音。她问道：“在这儿行吧？”说着趿着拖鞋走出去。沙都子
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听见佐山声音顺着楼梯传上来时，才知道她刚才说是谈话地点。
“打搅。”
佐山搔着头脱鞋，跟着波香进来。沙都子看着他那件灰色西服，不禁心疑：他是不是只有这件衣服？
“您跟古川谈完？谈好长时间啊。”波香想通过这个问题试探，但佐山只是
到达白鹭庄时已是傍晚五点左右。
“吃过晚饭，
们去喝杯吧。”
应波香邀请，沙都子也来到白鹭庄。自从上次全国锦标赛以来，沙都子明显感到和波香起喝酒次数更多。
走进公寓，沙都子冲值班室稍点头，只是希望跟管理员打个招呼，让她知道自己今晚会在波香那儿过夜。天到晚都板着脸坐着中年女人对面站着个面熟人，沙都子见立刻停下来。是最近经常见面那个警察佐山。
佐山正在跟住在祥子隔壁古川智子说话，注意到沙都子她们，便冲她们轻轻点下头，说：“金井小姐，等会儿还有些事要找你们。”沙都子注意到，他脸色跟上回比起来更有丝紧迫感。
大打击。”
“换你，肯定觉得没什
大不吧？”
“但祥子毕竟跟你不样。”
“那，怎办呢？想证实也只有找藤堂本人……”
波香倏地别开头。“这可办不到！”
“随时奉陪。”波香说着，两个人便上楼。
“看来他们聊很久。那个警察究竟问智子些什呢？”进屋后，波香说道，轻轻咬咬下唇。
古川智子是三年级学生，住在祥子左边。祥子尸体被发现前，她刚好出去旅行，所以没有接受警方讯问。
“没什大不吧，就只是因为那天她不在，所以今天来做个讯问罢。”
“看上去不是这回事，你应该也注意到吧。”波香把挎包咚地扔到边，接着说,“喝杯红茶怎样？”
“也不想啊。”
“日记……日记里有没有写什呢？”波香用下颚指指沙都子手边日记。于是沙都子再次拿起那个红皮本子，翻找夏天以后日记。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夏天之后各页日记里，藤堂出现频率似乎低许多。
“写到藤堂，这是最近篇。”沙都子把标着十月十五日那页摊开在波香面前。
十月十五日星期二。今天藤堂跟说他做个梦，什学术研究啦，国际学会啦，大学教授什，他甚至连要干什都梦到。他说梦见从个职业女性变成教授夫人。“所以说，这个位置可非你莫属，”他说，“因为能做教授夫人必须得是淑女。”试着问：“是淑女吗？”“当然，”他说，“沙都子和波香她们，很遗憾，都不够资格。”……
“去死吧！”波香小声咒骂句，轻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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