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低声说。
“说，你们干吗要去抢劫那位老太太？”
直闷声不响
南波忽然语音含混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钱嘛。”答道，“那老太都那
大年纪
，还死守着两千多万干嘛呀，倒不如让们拿去做些有意义事情呢。说没错吧？”
“这是犯罪啊，被警察抓去可是要坐牢，还会留下前科记录呢。
等回过神来，却看见南波正愣愣地盯着。
“你盯着干什？”说，“脸上粘脏东西？”
“你……姓芹泽？”
“是啊，那又怎样？”
“没什。”
有流露出害怕神情，反而显得不知所措。过半晌，这老家伙才有气没力地说：“你说真对，那些确没什用场。”
他抽抽鼻子，视线转向电视屏幕。新闻里正在报道政治人物贪污事件。
“整天播这些老掉牙东西，真烦人！”
把抓起桌上遥控器，烦躁地换着频道，每个台节目都无聊至极。再转回开始看新闻频道，却见行“××市有数名持刀歹徒抢劫老人住宅，正在逃亡途中”滚动字幕出现在屏幕下方。探过身去，调高音量。
“……两名假扮为推销员男性强盗闯入山田老人家中。他们将老人捆绑起来，并抢走放置于壁橱内两千余万现金。山田老人邻居察觉异常，及时与警方取得联系。迅速赶到警察对两名强盗展开追捕，并在数分钟之后将其中人抓获。该犯罪嫌疑人名叫中道升，二十岁，现居于OO市，为某麻将赌场店员，赃物全部在嫌疑人中道手中。在犯罪现场附近，警方还发现名手持无线对讲机青年男子。警方怀疑该名男子为那两名强盗同伙，正在对他展开调查。”
南波摇摇头，视线落在桌子上。不会儿，他又偷偷地抬起头来，但接触到视线，便又慌慌张张地移开眼睛。
他不会是想起来吧？心想，但立即否定这个猜测。这老家伙不可能还记得。毕竟那种事情他早已干过几千、几万回。
4
十点多。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人声，便透过窗帘缝隙向外窥探，却见两名警察正从南波家附近小道上走过。赶紧把头缩回来。
“这些警察还真是缠人，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干什。”
阿升果然被抓住，连阿高也未能幸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被捕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们这样社会残渣就连强盗也当不好。
新闻播音员继续说道：
“根据嫌疑人中道口供，另名犯罪嫌疑人名叫芹泽丰，现年二十岁，为OO市家弹子店店员。据悉，有市民目击到嫌疑人芹泽仍然滞留于××市……”
把电视机关。
屋内片死寂，连空气都压得喘不过气来。日光灯嗡嗡作响，搞得心烦意乱。从冰箱里拿出盒装牛奶，也懒得倒进杯子里，就仰脖喝起来。然后用手背抹嘴角，重重地吐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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