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
“知道
。”
片冈应
句，摆出副谈毕公事
样子，回自己办公桌上去。
叶山广江和他擦身而过，来到
面前。
“川岛先生，制造部那边有信给您。”她说着，把封信放在桌上。除日常工作之外，她也常常帮打理些杂事，非常得力。其他部门女职员总拿男女平等当挡箭牌，绝对不肯屈尊供差遣。在这点上，广江与她们形成鲜明对照。
“多谢你。”
“少来这套，”说，“你小心点，别把床单给弄脏。”
“你就放心吧。”片冈说着，诡秘地笑起来。
白色情人节那天，在公司把公寓备用钥匙交给片冈。
“房间已经打扫干净。”
“多谢多谢。就怕房里乱成团呢。”接过钥匙，片冈从钱包里拿出五千元递给，“房门上名牌怎
办？”
足，不易亲近，只好作罢。
“所以说嘛，”片冈把只手搭到肩膀上，“白色情人节约会，得找个能让她放松地方，不是吗？所以才来拜托你啊。”
“在你自己家里不就得？”
“喂喂，你忘是和父母起住吗？怎好把女孩往家里带？”
“这倒也是。”
道谢，她微笑着说句“不客气”，露出两颗虎牙，显得非常温柔可亲。这好女孩子却成片冈那家伙俘虏，在心里暗暗替她叫屈。
当晚，驱车来到附近家家庭餐馆停车场，在车里窝夜。开是辆小面包车，后座上常备毛毯，足以御寒。然而，购买这种车型本来是为单枪匹马闯荡天下用，如今却派上这种用场，实在是难为情。
次日清晨七点，回到家。屋内空气热烘烘，还有点湿漉漉感觉，与户外截然相反。安全套少两个，张千元纸币折得小小塞在盒子里。垃圾箱里也塞满揉成团纸巾。脑海中浮现出叶山广江面庞，只觉得心里憋得慌。
2
打那以后，片冈又向借几次房子。
“放心吧，已经摘掉。夜里应该不会有人送信上门，不过你还是小心点为好。还有，早上七点以前给出去，还要做上班准备呢。”
“知道知道。嗯，还有……”片冈压低声音说道，“那个东西你放在哪儿啦？”
“那个东西？”
“就是那个，不是让你替准备好嘛。”这家伙捏起食指和大拇指做成圆圈。
“啊，是，”点点头，“在电视机旁边柜子里。还没开封，所以你用几个可是清清楚楚。五百块个哦。”
“那就言为定。当然啦，是不会亏待你。借住晚上三千块，不，五千块，你看怎样？”
五千元可不是笔小数目，再说朋友请求也不好拒绝，终于勉强答应下来。
“真拿你没办法。那好吧，同意。”
片冈顿时笑逐颜开，握住手。
“那可多承你情啦，关键时候还是你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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