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这……”
擦啊啊啊啊啊啊！也太羞耻
！高中早恋那时候都干些什
啊？！
林苗问：“你们俩现在怎样？还好吗？”
“好、好。”曲燎原既羞又尬，道，“就还，挺好
。”
林苗点点头，片刻没有再说话。
“们就别互相客气，”曲燎原深深觉得没必要，林苗没必要暗恋他，他也没必要为林苗已经过去暗恋而抱歉，这样
想就豁然开朗，拍手道，“这样，今天这餐来请客，你想吃什都随便点。”
林苗道：“哟，大方，宋野又炒股？还是炒房？”
“是用奖学金请客，”曲燎原道，“他有钱，那是他。”
林苗换副表情，似笑非笑，恶作剧样地看着曲燎原，说：“你俩分这清楚吗？都老夫老妻，用得着这样？”
曲燎原从餐椅上个激灵弹跳起来，惊恐地打量林苗，还想遮掩：“哈哈，哈，你在说什。”
说：“自己东西要看好啊。”
曲燎原满脸茫然，对林苗说这件事毫无印象。
“就知道你不记得。”林苗笑道，“都不知道怎记得这清楚，你那天穿双好脏球鞋，鞋边塑胶还有点开裂。”
曲燎原：“……”
林苗道：“你知道们女生当时都有两本日记吗？本写小作文交老师，另本才是真日记。那天真日记里，写到你，前阵子收拾小时候东西还看到过，写，‘曲燎原鞋不干净，心很干净’。”
曲燎原道：“妈没有跟说今天来干什，也没说还有别人会来，更没说是你……给你添麻烦，对不起。”
林苗道：“在面前就不要这样，你俩高中时候那恋爱谈得要死要活，真以为就没个人发现吗？”
曲燎原又重新坐下，双手放于膝上，坐相端正得像在开会，也不好问林苗什，眼神还是很疑惑。真被她发现吗？
“你俩那时没事就跑去科技楼，没半小时都不出来，在里面干什？练习第五套广播体操吗？”林苗嘲笑道。
曲燎原睁大眼睛，眨眼，又眨眼，飞快眨眼。
林苗又说：“过生日还在广播站□□情歌，课间就那几分钟，老在后门那里拉拉扯扯，你俩闹个别扭，宋野化学就考二十四分，这也太明显，亏他能考得出来这种成绩，丢不丢人？”
曲燎原：“……”
林苗爆笑起来，点评自己少女时代日记：“太好笑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曲燎原不知该说什，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说，“真不记得，而且也不定是为帮你，说不定就是在和咱们班男生闹着玩，真没有那……没那……”
他形容不出究竟这是什，对那时那刻林苗来说，那个被她写在日记里曲燎原，可能是个穿着脏球鞋救世主，拯救遭遇困难她。他不觉得自己是，不觉得自己配。
林苗道：“没关系。不管你当时那做是为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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