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还守在
起整日耳鬓厮磨
那个年纪里，他为此担心过不知多少
宋野：“……”
曲燎原道：“这是个，刚才说是另个，毕业前那阵子发现，
自己打不出来，好几次都不行。”
宋野：“……怎
可能？！”
平时自己表现那样，是不像有生理问题，曲燎原满脸尴尬道：“干打是出不来，需要……那样。”
宋野此时完全就是智商下线样子，追问：“哪样？”
事实是他很清楚，曲燎原即使这次保证说不想、未来又变卦想
，他也不可能拒绝。放狠话而已，还有点自欺欺人成分。
“真不想。”曲燎原又开会般坐端正，道，“小野，跟你说个秘密，你别笑话。”
宋野蹙眉道：“你还有秘密？小狗你大胆！”
曲燎原有脾气，道：“汪汪汪汪汪！说，你自己翻译去吧。”
宋野：“……”
色眯眯，也不像，痴汉样说：“那太属于，你就是老，也是个最漂亮老头儿。”
宋野道：“那你就次都没想过……”
“什？”曲燎原觉得有点凉嗖嗖，道，“什就只说半？你还量不量，不量让穿裤子。你快给买新内裤，让早点发货，不然现在每天骑车都被勒到。”
“等会儿就给你买。”宋野按他膝盖让他坐好，还是问出来，“你想不想试试，当回攻？”
曲燎原秒答：“不想。”
曲燎原慢吞吞地，竖起两根手指。
宋野原地石化，脑海中浮现出画面，冲击力比刚才用游标卡尺测量时候还要大。
“太尴尬是吧。”曲燎原挠挠头，道，“说不定就是因为小时候你老不让打，给憋出后遗症来。”
他这绝对是通胡言乱语，毕竟早不是当年无知中学生，心里已经和宋野样明白，他八成是个天生0号，碍于晚熟，直没有很懂，而已。
这场合之下，再没有比这更让宋野心花怒放消息，曲燎原是天生，是天生。
曲燎原哈哈大笑，为自己捉弄到聪明宋野而开心。
宋野也气笑，在曲燎原腿上拍几巴掌，留下红印子。
曲燎原笑声戛然而止，片刻后，飞快用只手捂住那里。
宋野也有点愣住。
“算，”曲燎原这掩耳盗铃也没个卵用，撒开手，说，“这也是个秘密，你越用力，就越容易这样。”
宋野当然也不想，他自己心理和生理上都是不接受做0，完全是本着希望曲燎原能在恋爱和家庭关系中得到更多愉悦感才提出这个问题。
曲燎原和他不样，不是天生，直男本能终究是另种形式。
他问：“为什不想？现在还觉得脏吗？”
“不不不，早就不那觉得。”曲燎原现在也懂那时候自己说“脏”，对宋野绝对是个很糟糕答案，道，“就是不想。”
宋野严肃地说：“这是哥哥第三次问你这问题，事不过三，懂吗？这次如果你错过，以后就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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