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道：“走，哥们儿开车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曲燎原看时间，说：“已经快八点，
们学校九点门禁……”
“不回去会被枪毙吗？”康明问。
曲燎原黑线道：“那怎
可能……”
“那就没关系！”康明左边搭着曲燎原，姚望右边。
姚望偏过头看他数秒，才说：“还没想好。你呢？念完硕士，会在北大继续念博士吗？”
曲燎原道：“不，看哥，他到时候去哪儿读博士，就跟他去哪儿。”
姚望道：“他出国你也跟他出国？”
“那当然，他去哪儿就去哪儿，等上够学，俩
起回来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曲燎原笑着回答他。
姚望哂笑，道：“那他要是去欧洲读博，毕业以后想在那边定居生活呢？你就也不回来？”
？”
姚望道：“办好，三天出证。以后你要去美国留学，就找，不收你中介费。”
曲燎原哈哈笑，说：“以后要是去，肯定找你……不过不去
可能大，哥更喜欢欧洲。”
“他喜欢你就喜欢？有没有主见？”姚望不感兴趣似敷衍口吻道，“欧洲不错……清华也凑合。”
曲燎原觉得他又在对宋野放嘲讽，只是懒得回怼他，随口问起：“哎？你哥哥呢？他去年就毕业吧？读研还是工作？”
曲燎原被两个人左右挟持着上车，直奔去年五年才投入使用央视综合大楼，崭新“大裤衩”。
曲燎原想也不想道：“他不会，更喜欢中国。”
“好好好。”姚望端杯子喝口茶，说，“反正不喜欢，是不会回来。”
曲燎原：……刚才还说没想好呢？这个善变小gaygay。
结完账，康明背着他双肩包，脸流浪诗人气质，深沉地开口道：“想去看大裤衩。”
曲燎原：“……”
姚望皱眉。
“怎？”曲燎原开玩笑说，“他不会也去美国读研吧？”
姚望嘁声，道：“那个渣渣，毕业玩年，今年才申到罗格斯。”
曲燎原不太知道罗格斯是什学校，听姚望意思是不太好，就没再继续问。
“你以后还回来吗？”他问姚望，“会留在那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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