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却忽然惊喜道：“你刚才听到
吗？她叫
‘曲先生’！”
宋野好笑道：“不然叫你什
？宋太太？”
“……”曲燎原道，“第
次有人叫‘曲先生’，以前都叫名字，‘帅哥’，或者叫‘曲同学’，还有就叫
车上人很多，大家都有各自
路途要赶，心事要想，他俩也没有说话，就安静地这样抱在起，所以注意到他俩人并不多。曲燎原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索性低头，把脸埋在宋野肩上，又发现宋野比以前更好闻……哎？
“你喷香水？”他忽然记起这味道以前曾闻过，贴着宋野肩小声问句。
“没有。”宋野道。
可他身上明明就有大吉岭茶淡淡味道。
曲燎原意识到什，抬眼看看宋野，发现他耳朵很红。
前夕，宋野放寒假，订到平安夜当天到北京机票，当天正好是周五。
夏天那次曲燎原有实践经验，这次更是轻车熟路，提前订好房间，放学就去机场。
宋野冬天行李比夏天要多，拖和曲燎原同款那只大号行李箱，因为平安夜，机场落地乘客爆满，要排队接受机场地勤人员核对，看箱子上贴条与登机牌是否相符。他离出口还有好几个距离，就已经看到，曲燎原就在正对出口前方围栏外，像模像样地在接机，两手举着张A4纸，上面手写描粗——“欢迎宋野回家！”右下角画个小狗爪子。
曲燎原也看到他，高兴地晃晃手里“接机牌”。
轮到宋野，核对无误后，他却没急着绕过围栏，而是拖着箱子径直朝着曲燎原站围栏前走过来。
地铁转地铁，到酒店前台，办理入住，曲燎原报自己名字和手机号。
前台小姐查询后，说：“曲先生，您订是间豪华大床房，住两晚，对吗？”
曲燎原：“……”
宋野瞥他眼，接话道：“对，两位。”
办完手续后，宋野拉着曲燎原去乘电梯，进电梯后才嘲笑他：“怎？紧张得忘词？曲警官，你这心理素质可不行。”
曲燎原霎时心道不好，预感到宋野大约要有惊世骇俗举动，可这是在北京，不是在香港！他飞快地把手里那张A4纸挡在自己脸前面。
宋野脸笑意，仍旧在围栏那边倾身过来，隔着那张纸，吻曲燎原，轻轻下。
回去地铁上，他俩特意挤到节车厢尽头角落里，曲燎原背靠着车厢壁，宋野在他身前，手抓着行李箱拉杆，另手单臂圈着他，手臂和手都很用力。
曲燎原则把自己手揣在宋野外套衣兜里，宋野从香港北上，穿得自然不厚，衬衣外面只套件大衣，曲燎原手在他衣兜里，只隔着衣兜和衬衣两层薄薄布料，能感觉到他身体热度。曲燎原脸慢慢地就变红。
宋野现在米八六，应该不会再继续长高。曲燎原米八三，半年没长，但他自己觉得只要多运动，多喝牛奶，定还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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