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燎原
确是每次
S就困，大概体质如此。
宋野伸手进去帮曲燎原打，故意很慢，当发现要出来
就停下。足足吊曲燎原近半小时，才让他出来，最后关口，宋野还去咬他右耳垂，那里变得比先前没打耳洞要敏感。
等他睡着，宋野又起来，到客厅里去做半张理综卷。
2009年高考全国卷，数学比往年简单些，英语和理综难度较平，语文命题作文给出短材料是“兔子学游泳”。
两天时间，比曲燎原想象中要平淡许多，好像也就是很平常地做几张卷子。
曲燎原和宋野被分到不同考点，让宋野安心是，还好曲燎原考点就在母校中，不会因为环境变化而影响状态，他自己则被分到三中。
“就当平时做模拟卷样，”考前天在家里，宋野给坐立难安曲燎原做心理疏导，“正常发挥就好。”
曲燎原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紧张什
，上学十几年，大小考试无数场，到最终战才知道什是紧张。
为明天不犯困，他俩九点多就上床睡觉，本来是单独睡在自己床上。
没会儿，曲燎原又过来要和宋野起睡，宋野便开空调，才搂着他起睡。
高三压力大，成绩越好学生越是如此，区区打个耳洞算什？能发泄下情绪总比憋出事来要好。
老师不干预，反倒是同学们很好奇，课间还来围观曲燎原耳朵。男生打耳洞不多，女生即使有耳洞，也因为学校要求都不戴饰品。
有同学问：“你跟你哥怎都只打个？还戴对耳钉？”
曲燎原在家里就和宋野商量好怎回答别人，说：“怕发炎，就先打个试试，
怕疼，哥就陪也打个，耳钉不拆开买，戴对正好不浪费。”
就有同学表示：“宋野也太讲义气吧，哥就不行，在家就会欺负……”讲堆在家里被自己亲哥欺负事。
考完最后科英语，交完卷，学生们还没被放出考点，就下起雷阵雨，几声闷雷
又十几分钟，曲燎原痛苦道：“不行，睡不着。”
宋野问：“你在想什？”
曲燎原道：“也不知道。”
他说：“能那个吗？每次完睡得飞快。”
“不行，”宋野道，“你不想考试是不？明天上午考语文要坐两个半小时都不能动。”
曲燎原对欺骗同学感到丝羞愧。中环境封闭，大家心思多半都在学习上，都单纯得很，也没人起疑心怀疑什。
进五月，时间像上紧发条样，朝着高中终点狂奔而去。
题海战术已经没意义，所有人又都重新捡起教材，个月中，把几科教材书从头到尾，翻来覆去，过遍又遍。
班里先是空张桌子，再后来又空张。同学们也都是在他们走后才知道，这两位同学早就被家里安排出国，只是出于不想刺激别人心理，没有和其他还在奋战高考同学说而已。
六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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