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没有睡好。”
曲燎原几乎是无底线地在附和：“好好好，你没有哭，你没有，你是没睡好。”
宋野低下头，曲燎原抬眼看他，眼睛里盛满
虔诚
内疚和爱恋，黑密睫毛上落
瓣雪花。
宋野用唇轻碰他眼睛下，便把那雪花吻化。
“对不起，是哥哥错，”宋野认真地认错道，“不该拿分手当条件威胁你，也不该什
都不解，就冲你发脾气。”
曲燎原做决定，就要求自己站在对方角度去思考问题，此时便说：“是
错，什都不懂还爱瞎想，哥，以后保证都听你话，保证绝对不会惹你生气，不会再让你为难过。”
“不是这个意思。”宋野帮他把掉下去点帽子戴好，好能继续遮挡风雪，说，“没有谁生来就是什都懂，你说才是对，不懂就要问，把不懂变成懂，就不存在瞎想。”
曲燎原没有懂，糊涂地问：“你是？什意思？”
宋野对他笑，心里充满平静和温柔，说：“意思就是说，哥哥爱你。你不明白这些事，们起来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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