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师道：“他没和你说吗？他向
请
假，回家去。”
“回家干什
？”曲燎原不懂，说，“他请什假？”
崔老师说：“病假，他这两天不舒服，硬撑着才考完试。你不知道？给他开出门条，他是没和你说
声就走？”
曲燎原不敢再问，怀疑宋野是装病才请到
假，他再多说下去就会被老崔识破，道：“是……是忘，那没事，崔老师再见。”就赶快挂电话。
宋野究竟是装病？还是真病？他没发现宋野这两天有生病样子，晚自习宋野被崔老师叫走之前还在那里又看杂志又听歌。但那杂志和那歌确是很反常，完全就不是宋野平时会喜欢东西。
他问同学有没有看见宋野，人家都说没有，宋野没有回来过教室。他又跑回宿舍看看，401人也说宋野没有回来过。
……人呢？
曲燎原回自己宿舍，宿舍里有两个舍友正在收拾东西。他从柜子里拿手机出来开机，打宋野手机号，提示音说是关机，他挂又打，连打几遍，里面直提示说“对方已关机”。
舍友看他奇怪，问：“燎原，怎？有事？”
他说：“没有……就是哥被老崔叫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去哪儿，办公室也没人。”
就走。
张钰以为他真没听到，还追几步，关心地问：“曲燎原！宋野是真没考好吗？怎回事？”
曲燎原被问毛，蓦然站住，回过头冲她道：“和你有关系吗？”
张钰：“……”
楼道里还有其他人正在说话，听到，都诧异地看过来，张钰自然就很尴尬。
有没有可能？是宋野见要被崔老师约谈，知道老崔是要和他说成绩问题，他考砸不想谈，索性就装病，假称这次没考好是生病缘故吗？
那宋野是真回家吗？这晚，个人回家？
舍友道：“你哥不是随身带手机？打不通吗？”
曲燎原道：“他好像忘开机。”
“要不你给老崔打电话问问？”舍友提议说，“你有老崔手机号没有？”
语惊醒梦中人，曲燎原翻出崔老师电话来打过去，两个舍友知道他是给班主任打电话，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怕被班主任听见他俩声音。曲燎原看这样，就从宿舍出来，在门外打这通电话。
等那边崔老师接，曲燎原对老师表明身份，然后问宋野是不是还在老师那里。
“……”曲燎原对旁边同学解释说，“别误会，在和她开玩笑。”
等别人继续说自己话不看他俩，曲燎原才又低声对张钰说：“谢谢你关心，但你别问，不知道。”
他确是不知道。
宋野是考试时不在状态，才考砸成这样？或者，宋野就是存心考砸，要用这样成绩来吓他？
他路跑着去崔老师办公室，办公室锁着门，已经没人？他以为宋野是走另边楼道回教室，赶忙跑回去，教室里人比刚才少，宋野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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