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中午放学还有两节课，最后
节是自习。
第三节语文课，老师讲课中间，曲燎原直
曲燎原心情复杂地朝前走
步，两人离得近些。
“哥，”他小声叫宋野，“
以后上课定认真听讲，绝对不会再走神。”
宋野板着脸道：“还有呢？”
曲燎原说：“放假也不偷看电视剧。如果再不听话，你就还拿圆规扎，不会再偷偷弄坏圆规，以后保证都听你
话。”
宋野道：“没？”
他！所以才借着惩罚他上课不听讲借口，趁机不再找他亲嘴，也没再对他说过情话，刚才还直接拒绝被他“追上”。
前几天刚开学时，他在楼道里遇到七班时同学江波，聊天中江波告诉他，他们共同前舍友郭小天，和高时读八班女友在暑假中分手，是女方提分手，据说是因为她与郭小天约定要起考进文科实验班，她分数够，郭小天没有。郭小天挽留未遂，听说是还哭过好几次。
曲燎原记得那个女生从前经常课间去七班找郭小天，传封情书或是说上几句悄悄话，他在没有与宋野早恋时，尚不知道恋爱究竟什
滋味，隐约羡慕过好几次这对早恋情侣之间小浪漫。得知人家分手消息当时，他还充满信心地觉得，他和宋野才不会那样，他们是要永远在起。
难怪大人们都说早恋多苦果，听话不要早恋就好。曲燎原悲伤地想，他似乎已经开始尝到点苦涩。
体操最后节整理运动做完，音乐停下，课间操结束，学生们原地解散。
曲燎原想不起还有什，壮士断腕般下决心道：“年级第？这个保证不，可是会努力。”
宋野是还没忘那根棒棒糖，但觉得说出来要,bao露自己嫉妒心，就暂且忍没说，道：“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到。”
“如果能做到，”曲燎原又往他身边走近点，用只有他俩能听到低微声音说，“小野，哥哥，你别不爱，行不？”
他很忐忑地观察宋野表情，宋野高深莫测地对他笑笑。
笑？是什意思？行还是不行？曲燎原不懂。
曲燎原还站在那里没动，宋野回过头看他，他也望着宋野。个只顾着伤心，另个酝酿着无数坏主意。
经过学生见他俩杵着不动，奇怪地看眼，就都绕过他俩离开操场回教室。
四周高中生们喧闹声里，只有他俩安静地望着彼此。
曲燎原发现宋野还是脸无情，忍不住伤心，小野怎这样？变心真快。或许在教室里他就不该问那个“爱不爱”问题，不问话，兴许还能把这场恋爱延长几天。
而宋野简直坏透，在这个曲燎原对他表现出浓烈感情时刻里，他竟然想着怎再欺负下曲燎原，还想得花样百出，津津有味。不过他尚且没觉得自己此时想法有问题，曲燎原这个小二百五在问出“你是不是不爱”这种糟糕问题时候，就注定要被他狠狠欺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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