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每次听他自称“哥哥”就觉得很那个，又警告：“以后公共场合，不要哥哥弟弟
，叫
名字。”
他怕郝艳听到他们说话，不但说话很小声，还离宋野很近，几乎是趴在
宋野手臂上。过
个炎夏，他又被晒成煤球，就显得眼睛格外清澈，离得这
近，宋野都能在他双眼睛里看见自己。
呼——宋野对着他眼睛吹口气。他忙闭下眼。
宋野用那本《人类群星闪耀时》挡住后排视线，飞快地亲他下。
曲燎原：“……”
他已经不是去年曲燎原，现在再有女孩约他去买鸡蛋仔，他也不会再像去年样做让人笑掉大牙蠢事。所以他看出来！郝艳这是害羞！
等郝艳与他叙旧完，转回前面去。他马上凑到宋野旁边，悄悄地问：“刚才，你怎那笑？”
“怎笑？”宋野脸茫然加无辜。
“就是……”曲燎原下也想不到合适形容词，卡片刻才说，“就像是要勾引人样。”
直托腮看着门口，终于等到老同学进来，他马上叫人：“郝……郝艳？”
郝艳看见他，惊喜笑：“班长！”
确实是郝艳同学，但和曲燎原认识郝艳又不太样。高时这位热心女同学戴着塑料框小学生眼镜，还戴着钢牙套。现在牙套摘，也没戴眼镜，白白净净鹅蛋脸，五官清秀漂亮，竟然是个很有气质小美女。
郝艳也很高兴，背着书包过来，坐在曲燎原前桌，扭过头来和他说话，问他暑假做什，两人从前关系就不错，此时又分到个班，聊得很是投机。
宋野听会儿，把眼睛从书里挪开，不动声色地打量打量这女生，才问曲燎原：“是你老同学吗？”
宋野：“……”
曲燎原越回想越觉得就是，表情凝重道：“以后不能对别人那样笑，记住没？”
宋野察觉他意思，诧异又有些惊喜，故意说：“笑都不让哥哥笑？你这是要造反啊？”
“反正不要那笑。”曲燎原很认真，警告道，“你都长成这个样子，自己还不注意点？”
宋野知道自己被夸，脸笑意地看他，装模作样地问：“嗯？哥哥是长成什样子？”
“对，们还做过同桌。”曲燎原忙向他介绍郝艳。
郝艳只是没戴眼镜，近视还是近视，也没注意旁边人，刚看清这是宋野，吓跳，忙道：“你好你好，年级第……宋同学。”
宋野便对她礼貌地笑笑，彬彬有礼，很绅士，然后才低头继续看书。
多数高中男生在这个年纪还没有学会这样笑容，这让他帅气中多点特殊气质。
郝艳当即就不自觉地把头发往耳后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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