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说：“嗯。”
“你哥哪个大学
？”女孩找
两块五给他，道，“他有对象吗？”
曲燎原把可乐和钱拿好，说：“有。”
女孩其实也没别意思，上班没意思，看见帅哥随口开玩笑，听他这
说就笑笑，说：“也是，长得这帅，肯定早被猪拱。”
曲
女孩看看面前这大帅哥，信这鬼话连篇，又看曲燎原：“这小帅哥呢？
看他最多十七。”
“这弟弟，”宋野道，“他不上网，陪来。”
那女孩就从抽屉里拿张身份证，刷开
台电脑，说：“说好就个小时啊，被查到要罚款。”
“知道，谢谢美女。”宋野对她笑下，她便也笑。等他带着曲燎原从吧台走开去上网，她还偷看他俩好几次。
坐下后，宋野开电脑，打开谷歌，搜索几个关键词相关新闻看遍，他毕竟不是宋志国，还没有对政策与形势形成敏感度，只能看出字面意思，很难得出宋志国式判断，只得放弃，直接看几页股票基础知识介绍，然后便下载“同花顺”。
里拍吗？不对不对，那是日本片子，日本应该没有如家，而且在中国拍那个是违法犯罪……男生和男生拍话算违法犯罪吗？可是男生只能亲亲或是用手，上次听江波说个社会新闻，说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都不能算性侵……靠，什乱七八糟，难道他还能性侵宋野？宋野不是女生，想侵也侵不。
宋野从卫生间出来，曲燎原个激灵，坐得端端正正。
“上厕所吗？”宋野心不在焉地问，“喝热水就烧点喝，或者等下出去给你买可乐。”
“不上，”曲燎原奇怪道，“又要出去吗？去哪儿？”
宋野道：“找个网吧，要查点东西。”
曲燎原坐在他旁边，头雾水地看半天，终于懂，吃惊道：“宋叔是让你买股票吗？”
“对。”宋野言简意赅地答，
曲燎原对股票认知是前几年有邻居家亲戚买股票赔钱，最后跳楼人间惨剧。可是宋志国和宋野定比他懂，他就只在心里震惊下，没有说反对话，提醒宋野道：“哥，要喝可乐。”
宋野只顾着想正事，都这事给忘，掏五块钱给他，让他自己去买，说：“就只买瓶，哥哥不喝。”
曲燎原拿着钱去，收银女孩拿瓶可乐给他，又翻抽屉找他零钱，笑着问：“你哥是学金融啊？”从吧台这边能看到宋野那台电脑屏幕，上面是“同花顺”股票走势图。
曲燎原：“……好。”
网吧需要刷身份证，未成年人不允许进网吧，省会这边管理比他们家那边管得要严格。
曲燎原小声道：“再去别家问问？”
有人来吧台充值，收银女孩拉来抽屉找零，宋野看见里面有好几张身份证，知道不是完全不能钻空子。
他仗着自己个子高，对收银女孩谎称忘带身份证：“十九，上大学，写作业需要查点资料，就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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