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可能就要报文理志愿
。”宋野道。
“填理科，
知道。”曲燎原与他勾勾小指，两人相视
笑，各自回自己班教室。
教室里乱作团，说说笑笑
，蒙头睡觉，戴着耳机听音乐，完全不似平时自习课样子。
曲燎原在外面站会儿才进去，到讲台上，拿黑板擦敲敲桌子
宋野笑下，说：“只是有点痒？”
“也不是……”曲燎原觉得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老实道，“不知道怎
说。”
宋野心里有个形容词，但觉得用在曲燎原身上太过分，便只在心里想下，说：“预备铃响半天，回去吗？还是再亲会儿？”
曲燎原刚才被亲得失智，根本没听到铃响，听宋野说“预备铃响过”立刻面露着急，可又听后半句，明显犹豫起来。
“还想哥哥再亲亲你，是不？”宋野以不容拒绝眼神垂眸看他，语气里又充满柔情，道，“考试两天都没亲，哥哥也想你。”
能不能进实验班，在此时意义，似乎就是能决定两年后是上北大清华，还是只能上普通本科。
晚自习预备铃声响过以后，还有很多人没进教室，三三两两聚在楼道里聊着不知所谓天，横竖考完试，晚上自习上也不会讲课。
年级第名和七班班长在科技楼卫生间隔间里接吻。
这里很少有学生会来，隔间还能反锁，且作为学校形象建筑之，非常干净。
夏天日头长，已经七点多，外面天光还是亮亮堂堂，火红炙热夕阳把窗户以及卫生间地砖都染成橘红色，又调皮地钻进隔间与地面缝隙里偷窥，细细条橘金斜线，照在里面两人纠缠在起小腿上。
反正已经要迟到，曲燎原破罐破摔地索性道：“那，再亲次吧。”
两人又长长地亲次，才算结束。
从隔间里出来，两人洗把脸，故意把头发弄湿点，像是两人去玩或是运动过，不然红着两张脸起回去，万被人看出来不对就不好。
他俩这次考完也没互相对试卷答案，甚至都没有问对方“考得怎样”，就默契地起默默等待着结果，反正能做努力已经都做过，就算结果不尽如人意，也没有太大遗憾。
从科技楼出来，太阳已经完全不见，微暗天边挂上闪烁星星。
宋野将曲燎原压在隔板上，放肆地亲吻他。
曲燎原紧张到不敢睁开眼睛，紧闭着双眼接受这切，感觉到前所未有种刺激，从身体最深处好像涌上来阵热潮，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住宋野脖颈。
但宋野只是时兴起，马上意识到容易过火，试探片刻，便很快结束对曲燎原挑逗，也不再继续亲吻他，而是手撑着隔板，手把他压抱在自己怀里。两人在彼此耳边轻轻喘息着。
“喜欢这样吗？”宋野问道，语气里却笃定得像早有答案。
“喜欢，”曲燎原果然如既往地承认此时感受，小声道，“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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