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又考
班里五十几名。
“你少嫉妒
，”曲燎原被泼冷水也不爽，说，“当时是谁啊？还说大话，说期末肯定能考好。”
姚望：“……”
两人不说话，曲燎原又给其他人看他
奖状和本子，重新高兴起来。
台上又开始表彰这次年级前二十名。
曲燎原只得又坐好，继续背：“市场调节不是万能……”
期末考试结束，放寒假前就公布成绩，让学生们带着成绩单回家过年。
宋野依旧考年级第
名，全年级学生对此已经麻木，讨论都不想再讨论。
曲燎原也如愿考到七班前二十，他是第十八名，全年级排名第二百八十三。
正式放假这天，学生们中午离校，上午全体高学生去学校大礼堂，学校组织开次全年级期末表彰会，给这次期末考试中成绩优秀同学发奖状和奖品。
燎原连打几个哈欠，他已经疯狂复习大半个月，晚上第二节自习后也和江波杨晨光他们起留在教室多学半小时。看脸都能看出他瘦不少。
“这两天好好睡觉，”宋野提醒他说，“大后天考试，考试时候再犯困就坏。”
曲燎原丧丧地说：“抓紧最后两天好好复习，你不知道，都紧张死，要是这次考砸怎
办？到时候算平均分，肯定进不实验班。”
看他实在太紧张，怕考试时会影响发挥，宋野终于好心告诉他：“你放松点吧，不可能取两次考试平均分，又不是奥运会比跳水。”
曲燎原：“？？？”
第名宋野，除奖状，还发个MP3当奖品。后面其他十几位同学奖品分别是复读机和听力耳机。
赵主任把那个包装很漂亮索尼MP3发给宋野时候，台下很多同学都“哇！”起来。
曲燎原拼命鼓掌，旁边还有同学对他说：“燎原，你哥好厉害啊！”
不同于刚才自谦，曲燎原很不要脸
先表扬进步显著同学，是和入学成绩作比较，曲燎原在全年级排名进步五百多位，拿个当之无愧“进步奖”，上台领张奖状和个盖学校红章笔记本。
他拿着奖状和奖品回到座位上，有同学冲他竖拇指，说：“进步五百多名，你真厉害！”
他心里乐疯，还要谦虚：“不是不是，运气运气。”
姚望坐在他旁边，他就打开本子给姚望看看，当然也是有点炫耀意思。
姚望脸不太感兴趣，还说：“学校真抠门，就发个破本子，你瞎高兴什？”
“你知道什叫应试教育吗？”宋野道，“锤定音就是基本准则。”
曲燎原蒙，道：“可是是十二班班主任说啊？”
“还不是想吓唬他们班人？吓就知道要好好复习，”宋野道，“就像你这样。”
“……”曲燎原像被抽走骨头，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不肯好好看书。
宋野把手放在唇边吹吹，露出不怀好意表情，暗示曲燎原，要咯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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