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燎原不知该说什
，也不知为什脸上有点发热。食堂
人太多
吧。
“快走，打饭去，”他说，“
想吃砂锅饭。”
他在前面走，宋野在后面，把双手贴在他脖子上，他“嘶——”
声，缩缩脖子，道：“看你小气，还要报复回来。”
“你个二百五。”宋野在他身后骂他。
种洗衣粉香气混着舒肤佳香皂还有点宋野自己体味……不好形容。
宋野洗完，转过身来。
曲燎原心里突突两下，左顾右盼，不由自主地用手摸下自己耳垂，感觉到自己手很冰，忽然想起姚望上午开过玩笑。
“走。”宋野叫他。
他看着宋野狡猾笑，宋野还不明所以，他就个箭步上前，两只手捧住宋野脸。
宋野被冰得闭眼皱眉，瞬间英俊脸几乎扭曲，要向后退着躲开，曲燎原却变本加厉地把手摸到他脖子上，还向衣领里面伸进去。
宋野：“……”
他突然不躲不动，注视着面前曲燎原。
曲燎原本来还是调皮捣蛋在捉弄人笑模样，被他注视片刻，嗖下收回手。
宋野却笑，问他：“弟弟，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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