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望朝他这边迈
步，又转方向，低着头去打饭窗口排队。
请过假，宋野带曲燎原去医院拍片，医生看过也说骨头没事，和校医说
样，只是软组织损伤，开活血化瘀三七片，还有给喉咙消炎中成药。
宋野问医生：“能给
们出个验伤报告吗？”
曲燎原：“……”
在得知验伤报告必须要派出所先出验伤通知书，医院才能配合，还要去公安局鉴定中心找法医……总之是非常繁琐手续。宋野才作罢。
宋野点头，像个家长模样，说：“那麻烦您给开个条，好去请假。”
不到八点，老师们还没来上班，医院也不会开门这
早，宋野把校医开证明条装好，拉着曲燎原去食堂吃早饭，路上还肚子气，数落曲燎原——
“昨天就说带你去验伤，你不听！非说没事！看看，现在好吧？肋骨要是断，插进你肺里，不死也残废，看你怎办？”
曲燎原还安慰他：“哎呀，校医都说骨头没事，小野，你别太紧张。”
“又不是受伤，有什好紧张？”宋野骂他道，“你这个惹祸精，骨头真断更好，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
废才叫有事？”
曲燎原低头看，也被吓跳，本来还觉得宋野是大惊小怪，现在也不敢说话，害怕自己真有什事。
校医都有点紧张，戴起听诊器听半天呼吸，又叫他吸气、呼气，问他有没觉得哪儿不舒服，最后轻按伤处，仔细观察下，眉头才舒展开来，道：“软组织损伤，骨头应该没事。同学，张开嘴，让看看你喉咙。”
曲燎原听话地张大嘴巴：“啊——”
校医看，说：“喉咙有点发炎，该是咳嗽狠，伤着。”
曲燎原快被他搞蒙，从医院科室里出来，在走廊里就说：“小野？说验伤不就是吓吓姚望吗？你怎还要来真？”
宋野道：“什吓吓他？本来就是要来真，现在是幸亏你没事，不然非整死他不可。”
曲燎原感觉他太夸张，说：“男生打架多正常事，以前也没少打，你这次干吗这较真？”
宋野道：“你傻吗？姚望是个小流氓，和以前那些小孩儿能样？以前你打架，有被打到要来医院过？”
“那倒
曲燎原心想，小野真是嘴硬死，这样还说不紧张？
到食堂，宋野去排队买饭，曲燎原站在队伍后面等，扭着头看哪里有空位，等下好和宋野去坐。
偏偏冤家路窄，看见昨晚整夜都没回宿舍姚望。
姚望个人，刚从外面进来，也看见他。
两人对视眼，曲燎原马上撇开头，他喉咙不舒服，又咳嗽起来。
曲燎原对宋野笑，说：“你看，就说没事吧。”
宋野不理他，问校医：“用不用去医院拍个片子？”
曲燎原道：“既然没事，就不用去医院吧？”
宋野狠瞪他眼。
校医也说：“最好还是去拍个片看看，更保险点。你是他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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