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诚从堆东西中扒出钥匙,赶紧将自己手铐打开。
随后抢回谢霖手里摄像机,检查里面东西完好无损之后,才放心下来。
再次将摄像机摆好,为以防万谢霖会再次能动,这次白立诚学聪明。
从刚才箱子里洒落在地上东西捡起两瓶小药水,慢慢走向谢霖说:“这两个分别是蒙汗药和春药。你喜欢哪种?被迷晕像死鱼样不好玩,还是春药吧。”
谢霖半点没有闪躲,身子连倾斜都没有稍稍倾斜下,见他那边点都没有闪躲,抽纸盒是木头做,哪怕外面裹着层布就这样砸在谢霖脑门上,也很快就将他脑门砸出个红印子来。
眼见被砸还是没有躲闪,白立诚开始哈哈地大笑起来,说:“听说有种病,会让人间歇性全身麻痹,你不会是刚好有这个病吧?”
说着为试探谢霖,又抓起桌上烟灰缸想要往谢霖头上砸。
谢霖眸光淡淡道:“你见过哪个全身麻痹人还能像样说话口齿伶俐吗?”谢霖冷厉眼神扫向白立诚说:“姓白,你要是敢动下,保证定会把你全身骨头都打下来。”
谢霖涔冷薄唇微抿着,双瑰丽桃花眼微眯着,看上去锋利凛冽,让白立诚这个在商场浸*多年人,时间被吓得居然不敢再轻举妄动。
白立诚先是拿手在谢霖面前晃晃,小心地问:“你这是犯病?”
谢霖嘴角噙着微笑,狭长桃花眼微眯着,带着潋滟光芒回道:“你说呢?”
被他突然开口说话吓得退后两步,刚刚被打得脸这会也浮肿起来,白立诚顶着半边猪头脸张半边肿脸问:“你……又想要搞什鬼?”
动作稍微猛点,还牵扯到刚才被踢胸口。
单手揉着胸口,又觉得有些舒服,脸上露出被虐后快感。
等白立诚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个才满18岁人吓住,心底没有任何恐惧与恼怒,反倒是升起浓浓兴趣。
这个人太好玩,太有意思。
白立诚觉得自己玩过那多男人,从来没有遇到个像谢霖这有意思。
将烟灰缸放下,说:“是啊,这漂亮张脸蛋怎能砸坏呢,砸坏可得心疼死。”
白立诚微微起身,将整个行李箱拿下来,箱子里面东西全洒出来,手铐、皮鞭等物件落满地上。
谢霖看到他那个恶心表情,胃里犯酸想吐,脸上却是没表现出来什。
原本高举着手依旧举着,声音冷峻如霜道:“你觉得能搞什鬼?”
这要是般人恐怕也被谢霖这唬得暂时不敢轻举妄动,白立诚却是有点受虐体质,反而又开始驱身上前,有点兴奋问:“你是不是又想出什好玩招?”
谢霖回道:“是想到些好玩点子,就看你敢不敢陪玩?”
白立诚却是发现些不对劲,开始细细地观察起谢霖,突然拿起桌子上抽纸盒往谢霖身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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