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时候也不觉得多疼,看见就觉得太他妈疼,刚才走路还虎虎生风,这下突然就瘸拐,艰难挪到床上,抱着枕头就开始委屈哭唧唧。
舌头破,膝盖也破,和小谢感情也破。
今天怎这倒
他又跑到小区大门,小谢只有他家门钥匙,没有门禁卡。他敲门卫窗,里面玩手机保安抬起头来,他问刚才有没有放人出去,保安却说没有。
难道小谢又回去吗?
他又赶紧往家跑,路上还喊:“小谢!谢竹星!”只有草丛里野猫张望着看他。
最后上楼,小谢也没有回来,他拿过新手机来想打给小谢,又想起是他让小谢滚,打过去说啥呢?而且,小谢会不会真去找闫佳佳?
小谢要是真去找闫佳佳,他就真再也不跟小谢玩儿。
星冷声道:“早想跟你说,以后你别用那种词儿说她。”
王超跳起来,怒道:“就说!她本来就婊里婊气,拿你当提款机,就你个傻逼当她是宝贝!”
谢竹星以前就不喜欢听他说这种话,就是忍着不想惹他,现在气头上,就说出来:“是你解她还是解她?她以前陪住半年地下室,吃几个月清水挂面,个女孩儿最好年龄肯陪着吃苦,现在遇到事儿,来管借点儿钱,借给她怎?是没你有钱,可知道谁对是真心。”
他很严肃,说这话时认认真真,他在气头上,但他说不全是气话。他愿意给闫佳佳帮助,就是因为他始终感恩在那段黯淡无光岁月里,闫佳佳曾经给过他些温暖。
可王超不这想,小谢这是偏心闫佳佳,酸气在他五脏六腑里来回奔涌,他大声道:“那你找她去啊!你们俩穷逼简直就是绝配!继续起住地下室,起吃挂面去吧!给滚!”
他想半天,给程曜打电话,问:“你有闫佳佳手机号码吗?”
程曜纳闷道:“有是有个,不知道她换没有,队长你找佳佳姐干嘛啊?”
王超不愿意说,催着程曜发给他,收到就立刻打过去,却是个男人接,他说找闫佳佳,男人说在洗澡,他就挂,觉得小谢不会去找她,可是更生气。
他就输给这种女?小谢就偏心这种女?
他去拿罐啤酒喝,可能太咬牙切齿,居然喝着啤酒就咬舌头下,疼得不行,对着镜子照照,舌头侧被咬破,突然又觉得膝盖疼,卷起裤子看,两个膝盖上都磕破皮。
谢竹星:“……好。”
这他还要能厚着脸皮继续留下,他就不是谢竹星。
等他真摔门走,王超又后悔不迭,忙追出门去,可电梯已经在下行中。
他怕小谢真去找闫佳佳,也没多想,赶紧跑楼梯下去堵人,他住二十六楼,趿拉着双拖鞋哒哒哒地跑下来,在九楼还踩空摔跤,也没顾上看磕到哪儿,只顾着猛往楼下跑。
终于下楼,他气喘吁吁来回找,小区里空荡荡,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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