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用不着你来说。可你要知道,诗是所有谈话基础,不论谈什,大家都会引用诗,从而不断地回到这个基础上来,毕竟,诗写出来就变成大众熟知格言。你朝那儿看,那是莫雷诺书店,进去人不少吧,他们都是去买作品。”
“愿这能帮您交上好运!但是觉得,在您写讽刺诗那些日子,您房间里不会很干爽吧。”
“这边滴雨,就上那边去,其实,滴雨不滴雨,常常都注意不到。不过你还是快走吧,因为说无韵语言让感到不舒服。”
离开诗人家,去银行家莫罗家。走进主房,求见桑塔·毛拉公爵贴身仆人。但开始只能和个跟角色差不多小男孩谈事情,他是为仆人仆人效力人。他带去见个跟班,跟班又带去见
然而,金光闪闪福玻斯[2]又来到他跑马场
为人间天空洒下万丈光芒
伴着诗歌韵律,思想与上帝相逢
它离开大地,飞向天空
“最后个韵不是太好,”诗人补充道,“但作为即兴诗,这样也可以接受。”
觉得,您想用什词就用什词,别人干预不。不过,想请教下,您诗是不是最好诗?”
“诗本身能有多好,诗就有多好;而且,与别人相比,诗具有种更广泛功用。写诗是把诗当作种普世工具,特别是在写描述诗时候,可以说,是本人创造这种诗,通过描述诗,可以描述些看起来不值提事物。”
“描述吧,阿古德斯先生,尽情地描述吧。不过,请您告诉,您答应给堂布斯克罗斯写那首讽刺诗,是不是已经写好。”
“天晴时候从不写讽刺诗。等哪天风雨交加,或是乌云密布,天空中片凄迷景象,那时你再来找要讽刺诗吧。”
大自然悲鸣在折磨心智
“向您担保,觉得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毕竟也是受过教育人。会对布斯克罗斯说,您只能在雨天写讽刺诗。不过,再来找您讨诗时候,该从哪儿进您房间呢?楼梯只能通别人家里。”
“朋友,院子尽头有把梯子,爬上梯子可以进间阁楼,阁楼里是那个骡夫邻居堆草料和麦子,穿过阁楼,您就可以进房间。不过,只能在阁楼没堆满时候才行,这几天就没办法从那儿走,别人给送饭,也要到你发现这扇老虎窗边来。”
“您住在这样房间里,应该觉得自己很不幸吧。”
“?不幸?朝廷里*员,城里百姓,他们都喜欢诗,也成天谈论诗,难道这样还不幸?”
“但觉得每个人都在谈论自己事吧。”
它占据灵魂,渗入文字
开始恨自己,在这人世里同类
他们劣迹斑斑,全是无耻之辈
于是举起画笔,蘸满最阴暗色彩
描绘这人世间罪恶,将万千丑陋逐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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