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众人按往常时间聚到起,请吉普赛人首领接着讲他故事,他便如此这般地说起来:
吉普赛人首领故事(续)
乌斯卡里斯夫人此前真实经历,托莱多现在都已心知肚明。但在段时间内,他爱恶作剧似和她谈弗拉丝克塔·科纳德斯事,就好像在讲另位他有心结识迷人女郎。按他口气,这位女郎或许是唯可以给他带来幸福人,也是可以让他就此定性、不再见异思迁人。不过,托莱多最终还是厌倦男女间私情,他和乌斯卡里斯夫人关系也渐渐断。
托莱多家族直沐浴朝廷圣恩。马耳他骑士团在卡斯蒂利亚大区负责人职务空缺后,朝廷有意栽培他上任,于是骑士赶紧起程去马耳他。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失去保护人,而布斯克罗斯设下诡计想陷害那个身为制墨高手父亲,也就没人可以干预。于是,将整个阴谋都看在眼里,却无法出手阻止。事情经过是这样。
刚开始讲故事时就说过,每天早上,父亲都会走到朝向托莱多大街阳台上,呼吸会儿新鲜空气。接着,他又会来到朝向垂直小街另座阳台,等邻居面对着他出现后,问候句“Agour”。要是没能和人打声招呼,他是不肯回屋。邻居也不想让他等得太久,于是纷纷抓紧时间露面,接受他致意。但除此之外,他与这些人并没有什日常来往。
这些善良邻居后来搬家,取而代之是两位西米安托女士,她们是堂罗克·布斯克罗斯远房亲戚。西米安托夫人是姑妈,四十岁上下,五官显得还很年轻,面相温和,但有点故作正经。西米安托小姐是侄女,身材颀长,长相出众,眼睛相当秀美,双玉臂更是美得令人赞叹。
这所房子刚空下来,两位女士便搬进去。第二天,父亲来到朝向垂直小街阳台上时,很高兴地发现,自己有两位新邻居。她们接受他致意,并带着极为优雅神情向他回礼。这意外幕让他心里产生种说不出愉快。但他还是转身进屋,两位女士也没有继续逗留。
他们保持这种方式,你来往地打个星期招呼。到这星期最后天,父亲发现,西米安托小姐房间里有样让他感到无比好奇东西。这是个小玻璃柜,柜子里放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水晶瓶:其中部分瓶子装满色泽艳丽颜料,看起来是用于染色,另部分瓶子装着金色、银色或青铜色沙粒,最后还有些瓶子装是金色清漆。玻璃柜就放在窗户旁边。西米安托小姐上身只穿着件简单紧身胸衣,就开始忙来忙去,她会儿取出这个小瓶子,会儿又去找另个。她到底用这些瓶子来干什呢?父亲猜不出来,也没有侧面打探消息习惯——他遇到事情宁可不清不楚,糊里糊涂。
有天,西米安托小姐紧靠在窗边写东西。她用墨看起来太浓,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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