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听到。当时,只是按照这种情况下惯用方式,向大家做公告。可以说,在向众人交代前因后果时,决斗这件事并没有成为别人责怪话柄:大家都讨厌福勒凯尔,他死让人觉得是罪有应得。但自己还是感到,行为在上帝眼中是罪孽深重,特别是为这件事还把自己该做圣事给遗漏,良心对展开无情谴责。这种状况持续周。
周五到周六那个夜里,突然阵惊颤,从梦中醒过来。环顾四周,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在卧室里,而是来到“窄巷”,躺在小巷路面上。很惊讶自己怎会在这里,但此时眼前清晰地出现封地骑士模样,他正靠墙而立。幽魂看起来想和说话。费半天力,他终于对说道:“把剑带到白骨顶,在城堡小教堂里,请人唱百遍弥撒吧。”
刚听他说完这句话,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第二天,是在自己房间、自己床上醒过来,但那段幻象从头到尾毫无遗漏地保存在记忆中。
随后这天夜里,叫个仆人在房间里陪睡,结果夜无事,什也没看到。接下来几天夜里同样如此。但是,在周五到周六那个夜里,又看到之前那段幻象,唯区别是,仆人也躺在小巷路面上,离只有几步远。封地骑士幽魂再次在面前出现,对说和之前样话。后来,每个周五夜里,都会出现同样幻象。仆人也梦到自己躺在“窄巷”里,但他既没看到封地骑士,也没听到他说什话。
封地骑士想让把剑带到白骨顶,开始并不知道这是个什地方。有几位老家是普瓦图骑士告诉,这是普瓦图首府普瓦提埃城三法里外座城堡,位于片森林当中。关于这座城堡,当地有各种离奇传说,而且有人在城堡里见过些稀奇古怪东西,比如说福尔克—塔伊费尔[6]穿过盔甲,以及死在他手里那些骑士用过武器。福勒凯尔家族甚至有条家规,只要是他们实战使用过兵器,不论是用于战争还是私人决斗,都要收入城堡陈列起来。这切让听得兴味盎然,但想先把自己信仰上问题解决掉。
先去趟罗马,找赦罪院主教忏悔。这段时间直纠缠幻象,也坦白说给他听。他没有拒绝为赦罪,但他条件是,必须先把自己罪赎完,在白骨顶城堡小教堂里请人唱百遍弥撒便是赎罪内容之。上天看来是接受诚意,忏悔结束,封地骑士幽灵马上就停止对纠缠。已经从马耳他把他剑带过来,于是就尽自己最快速度,踏上去法国路。
到普瓦提埃城后,发现当地居民都已经知道封地骑士死讯。不过,这里为他感到惋惜人并不比马耳他多。让随行人员留在城里,自己换身朝圣者打扮,请位向导带路。步行去白骨顶城堡是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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