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话后,都会满怀热情,加倍努力地投入到研究当中。但就在全神贯注研究学问同时,出现对其他事心神恍惚倾向,这点已经向诸位提到过。而心神恍惚有几次让付出巨大代价,具体情形会在故事说到那刻时候再交代。特别是有次,不知不觉走出休达城,然后发现自己被群阿拉伯人团团围住。
再回过头来说妹妹吧。随着年龄增长,她变得越来越美丽,气质也越来越优雅。要是们母亲能继续和们在起,那们真是无比快乐家。但是,年前,场急病使她再也感受不到们亲情。父亲于是把亡妻妹妹接到家中同住,她叫堂娜安东尼娅·德·波内拉斯,二十岁,之前已守寡半年。她与母亲是同父异母姐妹。卡丹萨先生把他独生女嫁给父亲后,人在家中寂寞难耐,便决定续弦。他这第二任妻子和他生活五年便去世,但为他留下个女儿。按照推算,这个女孩比要小五岁。她后来嫁给位波内拉斯先生,两人结婚头年,这位先生就过世。
这位年轻貌美姨妈于是住进母亲房间,并从此操持起们家大小事务。可以说,她上上下下打理得非常不错。她对关心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每天,她都要进房间二十次,问要不要喝巧克力、柠檬水,或是其他类似东西。她这样频繁进进出出常让感到很不舒服,因为这会打断运算。可是,就算堂娜安东尼娅偶尔能做到连续半个小时不烦,她女仆也会代她现身。这个小姑娘和她主人年纪样大,脾气也差不多,她名字叫玛丽卡。很快就发现,妹妹对她们主仆二人都没什好印象。没过多久,她这种反感情绪也传染到身上。当然,只是在被再打断、怒火难遏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情绪。不过,也不会总被她们捉弄。逐渐养成个习惯:只要她们当中某个人进入房间,就换件事情做;等她们离开,再重新开始原先运算。
有天,正在求个数对数,安东尼娅走进房间,坐在桌旁把扶椅上。接着,她边抱怨天气炎热,边取下胸前手巾,折好后搭在椅子靠背上。看得很明白,她这样弄来弄去,必然要花很长时间,便停止之前运算,合上对数表,开始思考起对数性质,同时感受著名纳皮尔男爵[2]在制作对数表时经历种种艰辛。但心想给找麻烦安东尼娅走到椅子背后,伸出双手蒙住眼睛,对说道:“几何学家先生,现在请您开始运算吧!”
姨妈这句话在看来是种实实在在挑衅,而且她确是在挑衅。她进来之前,正在频繁地使用对数表,很多对数数值还留在脑海中,可以说,此刻脑中就有张简略对数表。突然间闪出个念头,那个正在求对数数,可以将其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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