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女士带着慌乱甚至绝望神情叫起来,“天堂!他说是天堂?罗马蒂先生,求您,请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说话。这是对您严肃请求。快跟走吧!”
们来到只大鸟笼前,里面既有来自热带奇禽异鸟,也有在们气候区常见各种可爱自然界鸣唱者。鸟笼旁放着张餐桌,是专门为人设置。
“啊!女士,”对女向导说道,“在这样仙境般地方用餐,实在是让人想都不敢想事情!看您好像无意上桌,但也不想独自用餐,除非您可以赏光告诉,拥有如此多稀世珍宝公主,她究竟是怎样个人。”
女士面露微笑,客气地给端菜。然后,她坐下来,说这样句话:“是萨莱诺山最后位亲王女儿。”
“您说是谁?是说您本人吗,女士?”
组组其他雕塑作品。
客厅四面墙前,是面面带有抽屉柜子,柜子用材质并不是青铜,而是以最杰出珠宝加工工艺,镶嵌进块块玉石浮雕,这样玉石柜本应只在君王寝宫里才能看见。柜子里放是块块用最大模具铸造出来金牌。
“这间客厅是公主中午进餐后消遣地方,”女士对说道,“研究这些藏品,能引发各种既有见地又有趣味谈话。但您要看东西还有很多呢。请跟来吧。”
们于是走进卧室。这是个八角形房间。它包括四处放床凹室,以及四张巨大无比床。但卧室里没有吊顶,也没有壁毯,连天花板都没有。整个房间盖满印度平纹细布,搭配极为讲究、极有品位,绣纹技艺精湛,令人叹服,仿佛阿拉克涅[8]用轻薄织物将这房间笼罩在张迷雾般网中。
“为什放四张床?”向女士问道。
“是说萨莱诺山公主。请您不要再打断。”
***
[1]译注:欧洲第所医学院于9世纪在萨莱诺成立,它是所独立于教会之外世俗学校,为文艺复兴时期医
“这是因为,”她回答说,“万天气热或者睡不着,可以换床睡啊。”
“可是,”接着问道,“为什要用这大床呢?”
“这是因为,”女士回答道,“公主有时候想在入睡前找人聊聊天,她女官要进屋躺下啊。不过,们还是先到浴室里看看吧。”
浴室是个圆形房间,挂着条条珍珠壁毯,壁毯边缘全是经过装饰天然贝壳。这里墙顶没有覆盖任何织物,而是换成张网孔很大大网,长串珍珠从网上垂下来,珍珠全是同样大小,看起来都出自同条河。天花板是由整块大玻璃构成,透过玻璃能看到条条中国金鱼游来游去。浴室里用并不是浴缸,而是个环形浴盆,浴盆四周盖圈人工苔草,苔草上挂着排排来自印度海岸无比精美贝壳。
看到这里,实在难于压抑心中赞美之情,于是说道:“啊!女士,天堂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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