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此话,两姐妹起身和黑人女仆起走进自己闺房,也就是这地下居所中为她们预留那个房间。直到晚饭时,她们才重新露面,饭后便回房就寝。
当地穴里人都已休息、四周悄无声息时,看到艾米娜走进房间。她形若塞姬[6],只手举着灯笼,另只手牵着胜似维纳斯妹妹。床恰好能容她们两人并排坐下。
艾米娜对说道:“亲爱阿方索,对您说过,们是属于您。尽管们没有事先得到大族长允许,但想他是会原谅们。”
回答她说:“美丽艾米娜,请您原谅。如果这是你们对德行又次考验,那担心,很难轻易守住自己德行。”
“放心,已经有准备。”这位美丽非洲女子回答道。她将手拉到她腰间,摸到根腰带,尽管这不是维纳斯腰带,但它精巧做工还是让人联想到女神丈夫[7]。腰带上系有把挂锁,而钥匙并不在两位表妹手上,至
您不要这做。”
父亲非常严肃地回答道:“对不起,侯爵先生,既然有过承诺,就必须付诸行动。”
侯爵往后跳步,同时拔出自己剑。但父亲早已从腰间取出手枪,枪击碎侯爵脑袋。接着,父亲去见蒙塔尔托,对他说他敌人已经死。伯爵拥抱他,并给他五百西昆。此时父亲带着点尴尬神情坦白说,侯爵临死前给他五百西昆,让他取伯爵性命。
伯爵说他很高兴自己抢在敌人前面先下手。
“伯爵先生,”父亲回答他说,“先下手也没有用,因为已经向他保证过。”
话音未落,他就将匕首刺进伯爵身体。伯爵在倒地时发出声高喊,他仆人们应声赶来。父亲挥舞匕首,左冲右挡,杀出重围,然后来到山上,与莫纳尔迪义军会合。父亲丝不苟地恪守承诺,这令队伍里所有义士都仰慕不已,他们将此作为段佳话传播出去。向您保证,可以这说,这件事现在还是所有人谈论话题,在未来很长段时间里,贝内文托人也不会忘记这件事。
佐托父亲故事讲到这里时,佐托个弟弟过来对他说,备船事有进展,需要他去定个主意。他于是向们告辞,请们第二天再接着听后文。不过,这前半段故事已经引发种种思考:明明是帮该处以绞刑人,他却不断夸耀这些人珍视荣誉、为人体贴、刚正不阿。他极度自信地反复使用这些词汇,彻底打乱原本理念。
思绪万千模样被艾米娜看在眼里,她便问究竟在想些什。
回答她说,佐托父亲故事让想到两天前从位隐修士那里听到话。他说,在荣誉之外,美德还有其他更可靠原则可以依赖。
艾米娜回答说:“亲爱阿方索,您要尊重这位隐修士,要相信他对您说话。在您生命中,您注定还会和他重逢,而且不止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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