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非常清楚,您所受教育深深影响您,恐惧对您来说是种完全陌生情感。但既然您在克马达店家过夜,那很有理由担心,您是否也被那两个吊死鬼纠缠过,将来命运是否也会和那个魔鬼附身人样凄惨。”
“神父,”向隐修士说道,“帕切科大人故事让昨夜沉思良久。尽管他被魔鬼附身,但他仍然是位绅士。既然如此,恪守真理、追求真相这样事,他自然有能力去做。们城堡里神父伊尼戈·贝莱斯曾对说,在教会成立伊始那几个世纪里,有些被魔鬼附身人案例,但如今早已不复存在,他这个说法对来说更值得尊重。更何况父亲曾给立下规矩,所有与们宗教相关事,都应该信任伊尼戈说法。”
“但是,”隐修士说道,“难道您没有看到那个魔鬼附身人可怕模样吗?您没有看到魔鬼是怎把他弄瞎吗?”
回答他说:“神父,帕切科大人完全可能是在另种情况下失去他只眼睛。再说,不论什事情,都会信任知识比更多人。对于来说,要做事,就是不畏惧幽灵,也不畏惧吸血鬼。不过,假如您愿意给某件圣物,保护免受幽灵或吸血鬼侵犯,向您保证,会怀着虔诚和崇敬之心将它戴在身上。”
这种略显天真说话方式似乎让隐修士露出丝笑意,他对说道:“亲爱孩子,能看出,您信仰还是很虔诚,但担心您虔诚能不能持久。您通过您母亲获得戈梅莱斯家族血统,但您母亲这些亲戚都是新皈依基督教信徒。还听说,他们当中有些人甚至内心信仰是伊斯兰教。假如有人给您大笔财富,并以此为条件让您改宗,您会不会接受?”
“不,绝对不会,”回答说,“认为,放弃自己宗教跟放弃自己祖国样,都是让人荣誉扫地、身败名裂事。”
听到这句话,隐修士似乎又露出笑意,他对说道:“很难过地看到,您美德是以种过度夸张荣誉感为根基。提醒您,您将要看到马德里,已不再像您父亲那个时代那样,光凭刀剑说话。此外,美德还有其他更可靠原则可以依赖。不过,不想再留您久谈,趁着天色还早,您赶紧上路,这样您还来得及赶到德佩农店家,或者又叫悬岩客栈。那带有盗贼出没,但客栈主人还是守着自己店,因为有群在附近安营吉普赛人可以帮他。后天,您会到达卡德尼亚斯店家,到那儿,您就算出莫雷纳山区。会在您坐骑驮袋子里放些路上吃干粮。”
说完这些话,隐修士深情地拥抱,但他并没有给任何防魔驱鬼圣物。也不想再和他提这件事,便上马告辞。
半路上,开始思索隐修士刚刚对说那些箴言。但想象不出,除荣誉,还有什原则能为美德提供更为牢靠基础。在看来,荣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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