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莫名地让他想起他17岁。那个时候他开着越野车,车里载着画板、画笔、铁铲和颗小树苗,那天他心情很不好,但原因现在已经记不得。
他记得自己在经常写生那个地方,用铁铲挖个树洞,然后把小树苗栽进去,把土全盖进去,又用脚夯实土,然后坐在那颗小树苗旁边,画幅落日图——就是后来被拍卖那张画。
那幅画是什时候被拍卖他都不知道,后来有媒体过来采访,他才知道原来有这回事儿。他想过要花钱把那幅画买回来,但后来又想,还是算,那幅画根本就不值
迟明尧皱皱眉:“什前男友?”
“江朗,你还记得吧?”
“那不是他前男友……不过江朗怎?”
“最近有个剧组,拍戏拍到半超预算,制片人过来问要不要投,看下制作班底,摄影名字挺熟,叫江朗,这衰名字应该不会重名吧。”
“那剧叫什名字?”
代几句,然后早早离场。
“长兄如父啊……”曹烨对着合上门感叹,“说明尧,你哥对你也算掏心掏肺。”
“你没见两年前刚回国时候他什态度啊?那时候他可是打压主力,”迟明尧不以为然,“现在他倒是看破红尘,希望能把那些杂七杂八事情都接过来,好让他安心退休。”
“那你怎想啊?照看,都接过来也不错。哎,要不明尧,你先把娱乐这条线接过来,回头如果要商议什排片事情,就不用找你哥。”曹烨兴致勃勃地说。
“有点麻烦,也不是说接就能接过来,看看再说吧,”迟明尧捏着杯子说。
“叫什狼烟四起好像,反正听就是个手撕鬼子剧。江朗这名字给印象太深,这人就是被这名字给拖累吧,江郎才尽啊去,爹妈也太会起名字……”
“回头你帮查下这剧组现在在哪拍戏。”
“嗯?你不说不是前男友?”
对迟明尧来说,生活就像有序运行齿轮般,安静平稳地朝前流淌。他原本也已经习惯这样平静无波日子——像个成年人样,掌控着自己生活,做着并不太反感事情。
但与之前不同是,他开始更加频繁地想起李杨骁,也想起那天在剧组里他扮演罗子茗——风样地滑着滑板,冒冒失失地跨上台阶,满脸,bao躁地收拾桌子,还有……偷偷地喜欢着某个人。
“接过来,你不就想捧谁就能捧谁,”梁思喆在对面凉凉地说,“也不用连投资个电视剧都要通过曹烨吧。”
“操,曹烨连这个都和你说?”迟明尧用杯子敲两下桌子,然后皱眉看着他俩说,“你们俩睡吧?”
梁思喆言简意赅:“滚。”
迟明尧站起来说:“有点无法接受,撤,回去消化下。”
“哎等等,”曹烨拉住他说,“有件事情你可能会感兴趣,你记得之前有个饭局,有人说李杨骁在大学时候有个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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