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算啊？”
“
好累啊……真
好累，”李杨骁带着哭腔说，“到底在做什
啊，为什会把自己给卖
迟明尧看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看起来，是他把李杨骁弄哭。
虽然
直以来他都想这做，可当李杨骁真哭起来，他突然又有点过意不去。
他怎有这多眼泪可以流？怎能哭起来点声响也没有？怎能看起来这绝望？
“别哭。”迟明尧伸手帮他抹掉些眼泪，可是太多，他整只手都湿，李杨骁脸上还是那多泪水。
迟明尧叹口气，他压下李杨骁后脑勺，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哭笑不得地说：“李杨骁，你怎这会找时候哭？你说这20万还算不算？你是不是故意？”
“喜欢快点还是慢点？”
“说话啊宝贝儿，还是喜欢疼点？”
“你在上面，你自己动好不好？”
李杨骁终于开口：“别说。”
“为什？”
耳边低声说：“你会死？会怎死？被干死吗？”
李杨骁额头上沁出层薄薄汗，在幽暗车厢里泛着细碎光，他闭着眼睛皱眉样子总是很漂亮。他不说话，似乎在抗拒交流，大概是觉得交流无效吧。
——他本来就该这样子。迟明尧看着他脸想，是谁让他讲什八年暗恋，讲什在起很累？
夜晚停车场只剩零星几辆车，路灯也稀稀拉拉，逼仄车厢里，粘腻声响显得无比意味深长。
迟明尧把手指拿出来，按着他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把车上小半瓶精油全倒在手上，抹到自己勃发性器上，然后摸索着对准李杨骁穴口处，让他慢慢地把自己吞进去。
李杨骁脸碰到迟明尧肩膀，就把他肩膀处全沾湿。
迟明尧故作轻松地开个玩笑，想缓和下气氛：“哭可以，不要流鼻涕啊，不然让你赔。”
“迟明尧。”李杨骁吸下鼻子，叫他名字。
“嗯？”
“你把这次做完，剩下那20万赔给你好不好？”
李杨骁又不说话。
“20万，你太贵李杨骁，还这不听话。”迟明尧说完，用手扳下李杨骁下巴，偏过头去看他脸。
这看，他怔下——李杨骁脸上全是泪水。他拇指触碰到地方，也是湿漉漉触感。他下意识地停身下动作：“怎哭？”
李杨骁无声地摇摇头，偏下头，避开他扳着自己下巴那只手。
李杨骁哭起来，眼泪就好像倾泻洪水，无声无息地汹涌着。
李杨骁没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呼吸有些抖，是有些恐惧样子。
“疼吗？”迟明尧拍拍他脑后，低声问。
李杨骁依旧没给出任何反应。
“要开始动，嗯？”迟明尧在他耳边说，身下缓缓地抽送着。
李杨骁不说话，迟明尧却偏偏想让他开口。他句句地问，语气是难得温柔，但每句都让李杨骁难堪到想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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