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明尧又笑
，他微微低头，凑到李杨骁耳边说：“你脑子里天天想什
啊？你还真以为
不分时间地点对你发情啊？你对自己
魅力也有点太高估。”
“聊什呢，连手机都不看。”
“你给发消息？”
迟明尧没回答这句，他说：“刚刚抽烟时候在想，如果
支烟抽完你没出来，今晚就算，但如果这中间你出来，打算送你个惊喜。”
李杨骁知道迟明尧那种少爷玩心又上来，或者说，他又开始犯幼稚病。什惊喜，简直是惊吓，否则他也不会今天和陈瑞吃饭，还特地选在这个餐厅。
他又想起在酒店那次，迟明尧帮他用手弄出来，当时感觉是还不错，可如果是今天再发生次，那就很糟糕——迟明尧不会次次好心地帮他弄出来，他总是要知恩图报。
两分钟，够久吧？这都已经要二十分钟。聊什呢，开心到连手机都忘看？
陈瑞站起来，又给迟明尧倒上酒。迟明尧端起来，口喝到见底，借口去卫生间，找前台服务生，查到李杨骁包间号，顺便帮他把账结。
迟明尧走到二楼，看着李杨骁所在那个包间，靠着走廊窗户，给自己点根烟。他打算用这支烟来做决定，如果烟抽完，李杨骁还没出来，那就等回去再说，如果烟没抽完李杨骁就出来，那他说什也要进去会会那个宋昶。切看天意，看李杨骁自己，多公平。
迟明尧靠着窗台，不紧不慢地抽烟。他又想起李杨骁在那个叫《偷心》短片里，每次偷完东西出门，对着第个人露出那个大大笑容。屏幕上李杨骁实在太鲜活，太生动，好像有释放不完青春，好像个笑容里就盛满五彩斑斓颜色。迟明尧是学画画，这些天，他总是忍不住在脑子里描摹那个笑容，怎起形，怎打阴影，怎上颜色，在脑子里全都清清楚楚。
支烟抽完，迟明尧直起身子，打算下楼。但就在他对着垃圾桶把烟摁熄时候，那边门开，走出来个人。迟明尧回头看，不正是李杨骁？
怎自己就偏偏挑这个时候出来，正好撞到迟明尧？也有点太邪乎。
迟明尧伸出胳膊，搭在他肩膀上，问：“要去卫生间？”
李杨骁脑子里全是警惕，他摇摇头，说：“本来想去，现在又不想。”
迟明尧笑下问：“怎？”
李杨骁放低声音说：“不想在这里，换个时间，你想怎玩都行，但能不能别在这里？”这话说得有点乞求意味，李杨骁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低到不像平时他。
李杨骁走出包间，朝两边看看，想确定卫生间方向，然后他看到迟明尧，愣下。
迟明尧笑，他把烟蒂扔到垃圾桶里，朝李杨骁勾勾手说：“过来。”
李杨骁走过去，说：“你怎来二楼？是找有事情吗？”
“你手机呢？”
“没带，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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